鹿行雪：“……”
“喝
牛奶早点休息，妈妈不打扰你们。”姜琳收走托盘，关门离去后，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鹿行雪将其中
杯牛奶递给姜瓷，姜瓷接，玻璃杯上
热度从手心传达到体内，耳尖又悄悄犯红。
鹿行雪面带微笑：“是不是从小妈妈都会给你热睡前牛奶？”
姜瓷想说不是，姜琳今晚大概率是用送牛奶当借口
“睡床吧，
去开门。”姜瓷下定论，然后给姜琳把门打开。
姜琳托着托盘，托盘上有两杯牛奶，门开，她就向着房间里鹿行雪走去，笑容洋溢：“给你们热牛奶，趁热喝再睡吧。”
姜瓷跟在她后头问：“童甄妮有吗？”
姜琳没想到她会提这茬，明显愣：“……有，当然有，还有皓皓，你们四个都有。”
姜瓷没再问其他，鹿行雪迎过来接托盘：“谢谢妈妈。”
姜瓷轻抬下巴,让她随意。
鹿行雪笑意不减：“睡相很好。”
姜瓷背靠着窗沿：“……也是。”
鹿行雪：“不会乱动，也不会占很多地方。”
姜瓷点头。
“在看雪吗？”鹿行雪从淋浴间出来时,姜瓷正趴在窗台上出神。
窗帘被她拉开人宽豁口，从这个角度看出去，外面有盏路灯,雪花覆在灯罩上，寒风吹,簌簌往下落。
半空中偶尔还有零落飘雪。
“以为会下很久,看样子差不多要停。”姜瓷说着回转身,鹿行雪径直往床边去。她想到两人结婚三年多,这却是头次同床共眠——好像还没有熟到能分享同张被子，总之怪怪。
鹿行雪随口问她：“你喜欢雪？”
姜琳摆手，关怀备至：“小白，你在这里要是缺什
，或者有什想要，定跟说，千万别见外。”
鹿行雪笑着答应她：“好。”
姜琳四下环顾，最后目光定在床上：“被子呢？薄不薄？皓皓那屋供暖不好，才给他添床被子。”
姜瓷听着听着心里又是动，同床不同被，仿佛是更能接受些。谁知姜琳目光重新转回她们两个身上：“不过你们这里温度还可以，而且两个人睡，相互焐着，总也不会冷到哪里去。”
姜瓷：“……”
鹿行雪：“不磨牙,不打呼,也不说梦话。”
姜瓷比个“OK”手势,作为临时同床搭档，两人无疑都是合格。
“……当然如果你不习惯话，也可以睡地铺，这里应该有多余被毯吧？”鹿行雪指指角落里那个大衣柜。
这个提议还真让姜瓷有瞬间心动，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姜琳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块儿传进屋内：“小白，阿瓷，都睡吗？”
“……”姜瓷如梦初醒，如果她敢让鹿行雪睡地铺，毫不夸张说，她都预想不到姜琳会做出什可怕事。
“喜欢。”姜瓷顺着心意回答,然而话才说完,她反应过来鹿行雪名字里就有个“雪”字,咯噔几秒，改口：“……也还好，就般，也没什喜不喜欢。”
鹿行雪：“……”
鹿行雪没有隐喻，自然也就没察觉姜瓷隐晦小心思，这时停在床头,对着床铺：“姜瓷，你习惯睡哪边？”
姜瓷云淡风轻：“都行。”
“噢~~”鹿行雪提起被子角：“那就睡这边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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