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嗯。”
霍蓁蓁不吃东西,警惕道:“她什意思?”
姜瓷垂眸:“你不是猜到吗。”
霍蓁蓁倒吸大口冷气:“……他妈!”
她探过身,压低声音:“是想那样?”
两人没走远,就去离工作室不远粥铺,霍蓁蓁嫌粥不够味儿,又让隔壁烧烤店送大堆烤串过来。
她喝啤酒吃烧烤陪姜瓷喝粥,姜瓷不开口,她也不催。
霓虹灯都亮,小馆子里面人声鼎沸,她们这桌没人说话,姜瓷手机先在口袋里响。她掏出来关掉声音,直到屏幕亮度熄灭都没接。
霍蓁蓁伸长脖子,疑惑道:“温念?你怎不接?”
姜瓷放下手机:“……接不知道该说什。”
姜瓷:“晚上没休息好,下午调两场,有点累。”
霍蓁蓁:“那醒就起吧,咱们出去吃饭。”
姜瓷“嗯”声,缓缓,穿上外套。霍蓁蓁收拾完就亲亲热热挽住姜瓷胳膊,带她起下楼。
“小A和们——”姜瓷回头看小A。
小A笑出排白牙,阳光灿烂:“你们去吧,守店。”
霍蓁蓁勾开口罩,没说要什,小A就很有默契给她续水,把水杯送到她手上。霍蓁蓁笑眯眯喝水,杯子还给小A,对姜瓷道:“等着啊,姐姐很快做完就带你去吃好吃。”
说着重新挂上口罩,低头给顾客小腿纹身剩余部分上色。
姜瓷好阵子才反应过来,“哦”声,脚步虚浮走去会客小沙发,昏昏沉沉。
等霍蓁蓁忙完,洗手出来,姜瓷盖着外套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
霍蓁蓁上去摸摸她额头。
姜瓷把温念昨晚对她说话,挑重点讲给霍蓁蓁听。霍蓁蓁全程嘴巴大张,满脸都是“卧槽”。
“难怪今天不回家,心事重重跑这来。左手温念,右手鹿行雪,……不是,看你之前,像是完全放下温念,她回头
“你俩闹矛盾?”霍蓁蓁喝口啤酒:“说到温念,昨晚去那个趴才知道,那是她朋友给她办恢复单身庆祝趴。不过她没玩多久就失踪,们还好通找。”
姜瓷手里勺子碰在碗口,清脆声音里,她抬头道:“她昨晚来找。”
霍蓁蓁奇道:“找你做什?你不是说不去,要和鹿行雪去看你妈?”
“她……”姜瓷抿着双唇,语速缓慢,措词艰难:“她带去御水南苑,她把之前住那套房子买下来。”
霍蓁蓁见她这副恍恍惚惚模样,越想越不对劲:“她?买下你之前住过那套房子?”
姜瓷还要说什,霍蓁蓁拉着她出门:“小A这是有眼力见儿,你可别辜负他好心。”
姜瓷:“啊?”
霍蓁蓁:“还‘啊’?你这个样子,既然不是生病,那就是有心事呗?他故意不去,好让你和说说心里话。”
姜瓷也不否认:“哦。”
霍蓁蓁学她:“哦。”
“怎?阿瓷姐病?”小A凑过来小声问。
霍蓁蓁又试试自己额温,不确定道:“好像不发烧啊?”
小A:“她刚进来时候,看她状态不太好,脸色很差。”
霍蓁蓁又贴上去试次温度,姜瓷恍惚睁开眼:“……蓁蓁?”
霍蓁蓁:“怎回事?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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