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许娇看见门口有个人影俯身，好像捞
什
，她半坐起来，听见那人说出
句难以忍耐
话：“闭嘴。”
过两秒钟，许娇有些迷惑地问：“沈夜岚吗？”
沈夜岚听见这个声音，面无表情地抬头朝着许娇位置看来，随后，她眼中出现刹那迟疑和困惑。
许娇看不清她表情，只问：“怎不开灯？”
沈夜岚打开灯，看见她
沈夜岚学着她方才正经声音：“
还能继续画。”
许娇呼吸声凌乱点，“可不能继续忍，少装，赶紧。”
“这可是你让来，不是要。”
“沈夜岚你能不能别这狡猾啊？”
……
“姐姐腿不是腿，塞纳河畔春-水。”
“姐姐腰不是腰，夺命三郎弯刀。”许娇腰窝软下来。
“姐姐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玫瑰。”沈夜岚笔尖走到后背蝴蝶骨位置。
就在只剩最后句时候，沈夜岚陡然将笔重又下移过来，俯身亲上许娇红唇，红色画笔却渐渐朝下而去。
许娇听见她呢喃道：“姐姐嘴不是嘴，安河桥下清水。”
可不是这样说。”
“许娇姐到底哪张嘴说是实话啊？”
许娇被她看感觉那地方都要烧起来样，这会儿再无法保持定身姿势，忍不住动动，结果就见沈夜岚眉头拧拧，而后从那画板后面朝她方向而来。
等那温度靠到跟前时候，许娇终于控制不住，右手去推沈夜岚，左手想去拿衣服，再不配合这小混蛋荒唐游戏，反正她已经听见系统在心底不断“沈夜岚黑化值-1”、“沈夜岚黑化值-1”声音，这次胡闹已经够本。
下瞬。
两人在两室厅出租屋里赏场春。
沈夜岚尝过那安河桥下清水，也领略过五月樱桃甘甜，甚至见过山峦丘陵峰谷，也在那层层叠叠沟壑里漫游而过，来去自如。
春游结束，许娇是身汗。
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直到系统声音将她唤醒：“恭喜，沈夜岚黑化值只剩下1点。”
许娇被那动静惊醒，睁开眼睛，想看看如今时间，毕竟外头天都暗下来，她们似乎胡闹个下午。
话音落下，许娇也跟着她动作轻轻颤颤，随后，沈夜岚将画笔倒拎在许娇眼前，让她看见修长笔身上面晶莹湿润。
有滴湿润水珠从中途落到末尾，带着点浊色，在画笔刷头地方凝成团，要掉不掉样子。
沈夜岚盯着那水珠看看，纠正道：“好像不是很清。”
许娇：“……”
她抬手把沈夜岚衣领拉下来，主动咬上她唇，笑骂道：“看你画画是假，想借机调戏是真——”
沈夜岚握住她双手，将她重新压在这铺着漂亮布沙发上，低声道：“许娇姐怎不让画？”
她说：“你这漂亮，就应该被画下来。”
许娇被她这以牙还牙话气笑，倒是问句：“哦？你倒是说说，哪里漂亮？”
沈夜岚右手指尖里夹着画笔，听见许娇问题，她刻意跟对方先前顺序逆着来，笔尖点上那脚踝处十字架荆棘纹身，而后路往上，走过那修长弧度：
“许娇姐听过首歌吗？歌词是这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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