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又不比上个世界那样体质强大,许娇如今只是个普通人,习惯自然也就讲究起来。
倒是郑芷虞并未第时间反应过来,本能发出声:“嗯?”
许娇没继续解释,只是推开她手,随意道:“好,不痛。”
其实还是痛,但她不想让郑芷虞继续按下去,否则身体里奇怪感觉只会越来越盛。
郑芷虞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像是想观察她话中真假,但许娇没有给对方这个机会,忽而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口道:
许娇:“……”
她不欲在这方面做什口舌之辩,只是很淡定地转开脸,去推郑芷虞落在自己腰上动作,本来撞到地方只是痛,但好像因为接近筋骨,所以如今被揉着,痛里又染痒意,又疼又痒,她有点受不住。
郑芷虞只当她是习惯地抗拒自己接近,也没怎在意,只是耐心地将她手拨开,直到许娇突然说声:
“宿舍太脏。”
这些上下铺铁床,还有这铁桌子,到处都不太干净,因为宿舍里没有阳台,所以衣服都挂在窗户外边横伸出去铁杆子上,然而因为这林间绿荫葱郁,所以晾在铁栏杆上衣服总是会沾染些不知名小虫子,往往是**地晾出去,干巴巴地卷着无数黑点收回来。
听见郑芷虞邀请,许娇无端端地舔下唇。
应该是刚才面包吃太多,嘴里有点干,但没等她去找桌上水杯,郑芷虞就误会错她意思,重又来亲她。
许娇不知什时候转个方向,如今是背对着那金属桌方向,而全然面对着原先站在后方郑芷虞,因为有话想说,又无法说出来,这气势便显得节节败退,直到后腰抵在桌边抽屉突出块铁片上,她腰身倏然弹,整个人都坐直许多。
与此同时,搭在郑芷虞肩膀上手收回,反手去摸自己后腰,她含糊地冒出声:
“痛。”
“去趟洗手间。”
画面能把人恶心够呛。
渐渐地,女生们都不再往外面晾衣服,而是退而求其次,将衣服晾在进门地方,挂在推门而入上面个放行李箱架子上,若是晾衣服人不怎注意,其他舍友进门就会跟进染坊样,被各种各样衣服糊脸。
最绝是有时候宿舍会提前通知检查,然而总有人粗心没看见通知,大咧咧地出门上课,检查队伍里若是有男老师,进门被五颜六色内衣糊脸画面……
极其难忘。
许娇走会神,目光从眼前这罗列着各种课本生活用品铁桌上挪开,又随意瞄眼对面钱艾那垃圾堆样上铺,脑海中随之浮现长串红色大。
郑芷虞这时轻时重分量,让她有点摸不着情况,如今被对方这样肆无忌惮地往身上压,腰间抵着那卡锁硬铁片,倏然间就被那硬处咯在脆弱腰身软肉上,疼痛就十分明显。
明明只是叙述事实,这话配上她如今体质、还有这温和腔调,就像是示弱,郑芷虞听得心都要化,仿佛只是亲吻,都能将手底下这个小姑娘吞进去样。
她停下动作,抬手去帮许娇揉腰,有些气她故意破坏气氛,又有些好笑心疼,低声说:
“宝贝,你这样也太弱。”
“让觉得请你来攻,都像是在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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