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师来,就都好嘞。”
许家耀时间没听清楚,眼角挂着泪去看许母:“妈,爹刚说啥?啥好嘞?”
许母轻轻拍下他背,神态里带着几分害怕,只说:“小孩子不要问那多,起来,妈帮你洗个头。”
许家耀愣愣地“哦”声,陪着她起起来,然后往屋外方向走,结果打
如今打开房间看,许娇果然见到整个屋子里都是许家耀东西,许母将里面收拾地齐齐整整,甚至还有张瞧着就挺沉稳、适合学习木桌,就是不知道那个长相挺磕碜弟弟脑子有没有被特别开过光。
如果没有,这桌子多半是没用。
她按照原主记忆,熟门熟路地打开柜子,果然找出床崭新被子来,同时,她将那些看着邋遢东西统统打开门,丢到屋外。
厅堂里。
许家耀像个大头娃娃似被许母抱在怀里哄会儿,这才止住哭声,只
耀痛呼声——
“妈!妈脚好痛,是不是被她踩断!妈!要杀她!你跟爹都是咋呀,咋连个许娇都打不过呀!”
隐隐约约还有许母安慰他那些只言片语:“莫怕,莫怕,妈带你去瞧瞧,咱们这就去找县上大夫,她要是敢把你弄伤,定要她好看!”
……
许娇在这个家里其实根本没有单独屋子。
是态度还不依不饶:“她那嚣张,你们就不能管管她吗?现在她就敢对这样,等以后你们不在,她是不是会把像沙包样打啊?心情不好就打,心情好也打,这日子想想就害怕,她说不定还会偷钱花。”
“爹,妈,你们想想办法啊!不想被她欺负!”
许母拿布擦着他脑袋,闻闻还是觉得不太干净,想拉他起来去洗个头,听见这话,不由同许大树对视眼,夫妇两人不知道想到什,却没有吭声。
良久,许大树重新捡起烟枪,将自己手里炭火钳放在脚边,大口大口地抽,在那烟雾缭绕里,他眯眯眼睛,随口道:
“等着吧。”
从小她是在许家耀房间里睡,在这个弟弟还是个婴儿时候,晚上这对不负责任爹娘就把孩子交给他带,让她半夜起来给这个弟弟冲奶粉、换纸尿布,逗他睡觉,偶尔小婴儿哭声大点,原主就会被脾气,bao躁半夜被吵醒父母通好打。
再后来,许家耀慢慢开始上学,她就得起来给弟弟做早餐,送他去上学,小学时候还好,后来原主上初中,两个学校离得并不近,许娇是学校里惯常迟到犯,每天都会被老师罚站在班级门口,就这样在墙外听个上午课。
过九年义务教育,许家就不许她读书,赶着她出去打工,替她弟弟赚读书钱,许娇不肯,好在当时高中学校看她成绩好,可怜她,给她免学费,她硬是靠着农忙时候给邻居们做农活换来钱当平时生活支出。
就这样,许母还会常常趁她不注意,将她钱都搜刮走,美其名曰女孩子手里不能有太多钱,有太多钱就会学坏。
再后来大学也是考磕磕绊绊,若不是许娇跟当地邮差关系好,将大学通知书藏在自己村后面山垛石头下,用铁盒子装着,每天上山砍柴时候拿出来看看,指不定这个学校她都是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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