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芷虞抱她抱得很紧，她们俩
听见许娇有些忍耐不住抽气声，她才低声道：“不许这
说……”
许娇闭着眼睛，努力不发出那些声音来。
但是没办法，她快要融化
。
太热。
又太冷。
她说：“虽然确实很热很舒服，但是……感觉你有点不太适应，下次吧？恩？下次等你好，到时候你让
停，都不停。”
许娇按着她肩头，主动坐在她腿上，随后，双手转成圈住她脖颈状态，额头抵着她肩膀，低低地喘
下，感觉到对方冰冷身躯有些僵硬，才哼笑着轻声说：
“以前说不要时候，怎不见你这样体贴？”
“现在倒是装很温柔。”
郑芷虞喉咙动又动，看着对方光滑脚踝踩在自己下摆红色裙子上面，借着窗外别处楼灯光，那红白颜色对比十分耀眼，让人喉咙发痒。
郑芷虞：“……”
许娇将气息吹在她下颌处，轻声道：“来吧，用成年人方法帮助睡眠，你不是直很惦记这样吗？”
郑芷虞发现这人禁-欲时候不似个有七情六欲人类，怎都无法打动，但有时候……居然又能比自己还疯。
怎能真在这时候胡闹呢？
她动动唇，想劝许娇，被对方主动凑上来堵住，唇齿间溢出句似警告、又似邀请引诱：
正常，先前被脏东西俯身，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更像是……
种前世今生。
但她没有确切证据，只能哄着许娇：“睡吧，在你身边，你不会找不到。”
许娇“恩”声。
她控制不住自己眼角泪。
许娇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再这样放纵，否则所有克制和理智，都会化作乌有。
她咬着唇，有些恍惚、想要逃开时候，被郑芷虞拉着细细脚腕扯回去，又听见郑芷虞贴在自己后背上，吻着脊骨线条，慢慢说句：“不要这紧张，别害怕。”
许娇摇摇头，自己都不知道在拒绝什，或许只是因为这快乐让她无所适从。
所以只能逃离。
她闭闭眼睛，将许娇抱得更紧，又把被子拉上来，将已经有些出汗人认真裹住，低声叹口气：
“你啊……”
许娇好看眉头轻轻挑，万种风情从中掠过，眼眸里流淌着点水光，她问：“怎？”
“是没以前好吃？果然啊，不论人还是鬼，天边东西到手，就是不那美味，对不对？”
郑芷虞低头去咬她锁骨。
“这次不把握机会，以后清醒，你可没这样好处，恩？”
……
郑芷虞决定不当人。
但是见到许娇皱着眉头样子，她又打退堂鼓，凑过去咬着许娇耳朵，声音里带几分忍耐，话却是在劝退：
“算吧。”
好会儿之后，她主动翻身去抓郑芷虞手，约莫是情要克制缘故，于是在欲方面就有些不经意地放肆，好像要这样才能将那些不能满不能溢情绪，都发泄出来样。
她低声说：“睡不着。”
郑芷虞听出她语调有些不正常，但也不敢太发散地想，只能谨慎地接：“恩……给你讲个故事？”
许娇笑下。
她低笑着问：“你是小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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