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
个人。
她是这样地珍惜这份缘，若是这缘分断
，那她去浑浑噩噩地轮回，又有什
意思呢？
有些人，注定是生如夏花般绚烂
，若是让他们去过平凡日子，那还不如杀他们，他们也像是飞蛾，若是没见过火焰灿
可是最终这些话都没有出口，她只是顺着许娇意思往下接：
“高兴。”
她说：“
高兴极。”
听郑芷虞这说，被抱着人笑下，也有些腼腆地往她怀里靠，偷偷地用手勾下她红色腰带，低低地说：
“也高兴。”
迎上她略有些期待眼睛，脸色本就惨白人眼珠子动动，声音临时换内容：“给你看如今会法术！尾巴……尾巴不给你看！”
郑芷虞扬下眉头，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由着小姑娘给自己展示那诸多鬼魂术法。
明明是很恐怖、力量很强大鬼王，但是落在她眼中，似乎这人还是原先那副胆小、可爱样子，连学会简单术法，也要到自己跟前得意地炫耀下。
她看见许娇召来朵朵绿色鬼火，每朵里面都有个还算厉害鬼，这都是方圆百里最厉害鬼。
郑芷虞扬下眉头，看见她将鬼召集来、又挥手让散去，面对那双眼睛里得意和讨奖，她呼吸轻轻地窒窒。
为鬼王姑娘如今点儿没有已经变成厉害家伙自觉，嘟囔着反驳句：“不傻……”
喜欢你这件事，哪里傻？
郑芷虞下瞬却将她拉到怀里抱住。
这个拥抱实在太久。
久到被抱人终于想起来自己鬼气森森，哪怕郑芷虞常年修道、阳气比寻常人盛些，但也不适宜与自己接触太久，于是抬手推推，却没推开。
“让这样直陪着你，好？”
她还有些话隐没说。
怕被郑芷虞听见生气。
她想说，不要什轮回下世，怕下世就看不到你，再没地方和你续前缘，所以就这样吧，往复轮回有什意思呢，清空记忆，重新开始她，还是和郑芷虞相遇那个她？
不是。
明明……
吃那多苦，她究竟怎做到在自己面前还能保持这幅天真模样？
郑芷虞感觉到自己胸口位置有些痛，她上前两步，又将人往怀里方向压去，被她抱住许娇歪下脑袋，仿佛感受到她情绪似，有些不解地问：
“回来，你不高兴？”
郑芷虞喉咙动动，其实她想说自己很想念对方，也想骂下这家伙为什明明到轮回跟前、却冥顽不化地又跑回人间，自己根本不值得她付出魂飞魄散代价。
她绞尽脑汁，下意识地想起从前与郑芷虞相处时候话题来，想用尾巴转移对方注意力，“……给你看——”
话到嘴边，她倏然顿住。
她想起来，自己尾巴在恶鬼道时候，不小心被恶鬼王缠上，为活命，她不得不将自己尾巴断掉，为求逃生。
但是这样也很好，起码她看上去不再是那个不似人也不似妖怪物。
郑芷虞听见她这熟悉开头，脸上不知怎泛起笑意，声音里带几分温柔，轻轻地问：“给看你尾巴？也好，看看你变得这样厉害，有没有多修炼出几条来，当那九尾天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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