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说:“殿下既是喜欢外头景色,等你身子好些,臣可带您出去走走。”
虞烨想,有她看着,会很注意许娇穿着,不至于让她被身边那些粗心伺候宫人们冻到或者因为照顾不周再出点什事。
许娇没想到能等来这好事,神情怔怔,又仔细看看虞烨,发觉这人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样子。
犹豫几秒,她还是决定先将好处认下:“那就先谢过虞大人。”
虞烨没想到她连能出门都显得这样高兴,这样想想,这位太子感谢和快乐都有些卑微,她不知怎泛起稍许心疼来,只是面上还很平静:
她微笑着看那景色被挪到窗边,成抬头就能注意到景象,甚至将那浮动暗香也带进殿内,出声回绿萝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就是不怪绿萝意思。
这主仆二人说话时,虞烨就坐在许娇身边喝茶,听见她们俩这旁若无人对话,也没心思去品杯中茶,只用余光看看许娇,目光里带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幽怨。
自己这个正主坐在这儿,这个傻殿下怎还费劲跟那冒牌货笑呢?
笑,并未揭穿虞烨谎言,彼时恰好锅子里牛羊肉片已经熟,许娇没再跟虞烨计较刚才给自己夹生鸭血事情,招呼她吃锅里已经好肉片。
虞烨暗暗松口气,心道这太子殿下爱还真是非般沉重。
……
膳后。
宫人们将桌上那些餐具、残羹都撤下去,许娇看虞烨好像不太想走样子,便也暂时歇要去书房看书念头,陪着虞烨在那里喝茶。
“殿下客气,先前不让您出去,是担心您身子骨太虚,先前落下毛病还未养好,又出什差池,如今殿下既是想出门,臣自是要应允,只是让身边人看护地更小心些就是。”
许娇从她这话里听出潜台词,那就是虞烨没有要控制她、禁足她意思。
虞烨想想自己能在东宫待时间,为让许娇之后不会太想她,她主动清清嗓子,咳声,提醒许娇珍惜和自己相处时光,少将目光黏在那些下人身上。
许娇自然听见她咳出来动静。
她转头去看虞烨,不知道她还有什事情,怎还不离开,在不能直接催情况下,她只能转而从其他方面入手:
“这些日子天寒地冻,虞大人忙于公务也要注意身子,可否要请太医来替您看看?”
虞烨神情温和几分,轻声道:“不必。”
绿萝想起昨日吩咐下人事情,有心想让许娇瞧见自己功劳,便对周围下人们使个眼色,不多时,就见有人端着个高高瓷瓶往殿中窗台走去,那圆口白瓷瓶里面还错落插-着几支红梅,不羁线条配上妖冶颜色,相当夺人眼球。
许娇眼前亮,指着那花瓶问身边绿萝:
“这是谁弄来?”
绿萝温声回答她:“前些日子见殿下想观梅没观成,这花最好花期又不长,便斗胆想个法子,将这景色剪到东宫来,希望殿下莫要责怪攀折这红梅。”
许娇明知道她是为讨自己欢心,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宫里人精要拍人马屁时候,即便已经让人看出目,也依然能将事情办漂漂亮亮,哄得人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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