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真是假,他若是安生,就让他多过几天好日子,若是不安分,只能提前结束他性命,但无论如何——”
虞烨瞥眼许娇神情,停顿片刻,声音比原先低点:“不会让他活着踏出大燕宫门。”
许娇知道她是重生,明白这位聂云月对大燕威胁,可她担心是男主角在这番外里也带着光环,聂云月本就天资聪颖,惯会揣摩人心,要不是许娇是中途来到这个世界,凭借他先前对大燕这个被虞烨挟持太子解,第次见面
这个虞烨。
往东宫跑次数多不说,而且总是在她不经意时候就用这种古怪眼神看她,看她心底发毛,可是除虞烨更喜欢跟宫人们抢着做照顾她活儿之外,也没见这人有什僭越举动。
但就是这样,许娇才更不放心。
毕竟虞烨性格本身就跟寻常人不同,她这样变态,若是起些念头,憋啊憋,那岂不是更变态?
她匆匆转开目光,想假装没发现虞烨视线太灼热样子,却听对方慢慢地说:
十六岁生辰这天,虞烨让许娇上朝听政,送她枚金色铃铛脚环。
在听政这年里,许娇在上朝时候能听懂东西更多,她也看清大燕朝廷里势力差别,知道有谁是表面上看着支持虞烨,实际上在底下密谋推翻她,也知道哪些人是刚正不阿、绝对支持皇权中立派,还知道有哪些人是面上看着跟虞烨没来往,实际上却是她死忠门客。
这朝堂就像是汪漫无边际汪洋,掌权人开着艘大船,全靠对天气和对洋流熟悉程度,来预判前方将会出现风浪,然后及时避开这些危机,让自己船行使得更为平稳。
值得提是——
先前好几次想要算计许娇,却都没成功那位男主角聂云月在这年里都很安静,再没有对东宫出过手,也没有再出现在许娇面前,也不知道是在憋什大计划。
“殿下这是惦记他?”
许娇仿佛没听出这话里暧昧意味,本正经地接过话题:“是啊,大梁虽在西北苦寒地,深受塞外民族骚-扰,但是士兵作战能力强,无论马上马下,在战场上都是把好手,如今聂云月不及弱冠,就已经被选定成为继承人,若是被他找到机会回到大梁……”
“岂不是放虎归山?”
虞烨听得有些漫不经心,看她光顾着说话,却连手里绿豆汤要凉都没发现,只好将碗往许娇手里塞,看她又喝些,才悠悠地出声:
“听闻他最近日日都在院子里抚琴,弹些抒情歌。”
许娇自己在宫中没有什耳目,她不愿让虞烨觉得自己是要脱离掌控,也对宫中那些算计没有什兴趣,某天突然想起来这茬,便顺口问虞烨句:
“大梁来那位太子……最近在忙些什?”
彼时她正因为夏天太热,在喝小碗去湿绿豆汤,因为虞烨看她看紧缘故,她现在连碗解暑绿豆汤都只能喝热,冰镇过寒气太重,容易伤到她脾胃。
吹吹汤面上遗留小颗绿豆壳,她抬眼看向虞烨,却发觉这位摄政王没回答自己问题,只是味地用那双深不见底黑眸盯着自己看,目光专注而又摄人。
从十六岁以来,许娇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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