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腰身像是案板上鱼,弹跳下,绷直直,脚趾头都将底下绸缎被面卷皱,睁大眼睛许久,连声音都要压不住,喉间本能地溢出个字:
“不——”
不要。
停下。
虞烨吻住她唇,及时将那些声音都吞没。
“万这绸带断,夜半还得劳累太医跑趟,何苦呢?”
虞烨听见她话,却仿佛受到启发:“此话有理,听着这铃声悦耳,不若就让它永远这样响着,怎样?”
许娇:“!”
不怎样!
这假设恐怖极!
放在那种地方!
还因为碰见水发出声音!
啊啊啊她就知道这不是什正常礼物!
虞烨好整以暇地动动手腕,单手撑在她身侧,不复先前狼狈,像是战场上大获全胜将军,笑吟吟地问:
“殿下之前不是说不行?”
度也比许娇快上几倍。
几乎在许娇羽毛毫无章法地探进她衣领时刻,她就已经将对方脚腕上那无声铃铛取下来,连带着长长绸带。
……
床笫里交缠呼吸声比声重。
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许娇“唔唔唔”,想要开口说话,虞烨抬手去摸她脸,本是怜惜,却摸到她满脸泪水,心软下,抬头与她说:
“殿下原本是不是还想问什来着?”
“不过如今变成这可怜模样,还能记起来要说话?”
许娇抓住手腕上带子,在黑夜里瞪大眼睛,等这阵过去好会儿,勾勾唇,艰难将理智找回,在虞烨精神达到最愉悦时候,将自己先前问题问出口:
她动动手腕,想要挣扎,虞烨却按住她手,重又俯身下来,她夜视能力好,轻易看见许娇落在手侧羽毛,又笑下。
“差点忘,殿下似乎还喜欢这好东西呢。”
许娇未来得及说话——
下瞬,虞烨就给她直接上课,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许娇身上所有能碰,不能碰,都被那羽毛雨露均沾,最后虞烨竟然还嫌不够,将羽毛柔软羽毛尖凑到那已经不堪重负地方去。
“那就先试试行东西呗。”
许娇连腿弯里都是被闹出来薄汗,因为常年被精细养着,如今她整个人汗湿衣襟,床第间却有种淡淡香味弥漫开来,也不知道虞烨平日里究竟给她用什。
她听见铃铛声音,能感觉到铃铛在九曲回廊里蜿蜒前进,种担心对方玩过火害怕席卷她,便下意识想抬手去拉住那牵住铃铛绸带,却被虞烨用绑床帏丝带将她手轻轻系在床头位置。
许娇如今受制,又想曲起身子躲避那恐怖刺激,低声跟虞烨说:“……你行,虞大人、虞将军,您太行——”
“把这个取吧。”
在长久无声博弈之后,被窝里终于传出声动静,却是很细微、很闷、像是被重重掩藏铃声。
许娇失去力气,手中羽毛也不知不觉地松开,如今她被虞烨重新夺回上风,被衣冠不整摄政王压回柔软塌间,咬着唇,直到听见那铃声越来越猖狂,都要被殿外守夜宫人听见时,她才抬手拉下虞烨衣带,低低地、喘-息着说:
“停、停下来……”
太羞耻。
虞烨居然拿这个铃铛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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