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
。”
她说：“随便逗逗你，不要当真，
若是真喜欢你，必定不舍得你为难，不要被方才话轻易绕进去
。”
没等许娇反应过来，就听虞烨继续道：“存在……比较特别，自意识诞生时候，就有
些仿佛属于、又不属于记忆出现在脑海里，为弄清楚那些，必须拥有自己躯壳，而且必须要能够去到个够不到世界。”
“虽然没想过会爱上你，但是既然喜欢，也朝你许诺那
多——”
“放心吧，既不会将你强留在这些世界里，也不会因为自己愿望让你做出什牺牲。”
许娇听不出她话里真假，闻言只是垂垂眼眸，心下闪过几分复杂。
她知道这样很不好。
也知道虞烨不喜欢这样。
可是……
她疑心病，似乎很难治好。
“现在想来，怕是还没喂饱你，嗯？”
许娇白她眼，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现在反正宫人都下去，便直言道：“少来这套，虞大人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如实交代，不会期待辈子都用这种办法混过去吧？”
虞烨好整以暇地看她：“确实是想，只怕你身子怕是吃不消。”
许娇假笑下，“你让来，不就吃得消？”
虞烨眉头稍稍扬地高些。
在她对面看奏折，宫人们看室内气氛静谧，主子们时间没有用得上自己地方，便妥帖地退到帘后和殿外去，这样既不至于窥伺主子们生活，也不至于喊人时候没个应答。
许娇手上忙着吃东西，见她翻看奏折、盖章忙很，想到自己昨夜未完话题，左右看看，又不想出声让那些耳力好宫人们听见，便用脚轻轻去碰下虞烨小腿。
轻轻撞下。
又撞下。
见她还没有反应，许娇只能路蹭着往上逡巡——
“这样说，你会稍稍有安全感些？”
她很真诚地看着许娇。
许娇随手用帕子抹抹自己唇，又拿起旁边茶盏咕咚咕咚漱口，缓缓，起身往虞烨方向去。
虞烨起初以为她是要自己抱，难得看
她这条命，是个人很努力换下来，她太害怕失去。
只要虞烨有点点杀她可能性，她就会将自己曾经给予那些感情，点不落地收回来。
……
室内安静好会儿。
虞烨忽然笑下：
不知是不是心动。
许娇自顾自地低头喝粥，好会儿之后，虞烨缓缓地松开她脚，笑吟吟地应她：“好啊。”
许娇面不改色地回答：“你好不好。”
“想要主动，虞大人得拿出点筹码来换。”
虞烨手里奏折轻轻合上：“世情人，世爱人，居然在这种事上跟交易，娇娇，你未免也太伤心。”
却在半道上被捉住。
虞烨扬着眉头看她，瞥眼旁边暗处宫人，忽而出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于是几位不远不近站着宫人们也都退到殿外。
虞烨眯下眼睛，在许娇想将腿抽回时候，指尖点点松开，先是纤细小指，随后是无名指，再是中指，等许娇以为她会放手时候，她却只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卡着她脚踝，拇指轻轻摩挲下她光滑肌肤，浅笑着说道：
“原以为昨夜是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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