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系统
机械音里难得带点笑意：“恭喜宿主连续打出第二个‘HE’结局，同虞烨携手并五国，定四海，平天下，早就大燕王朝盛世——《重生番外之虞帝故事》再次被收录百合频道，正剧部分精彩绝伦，情感故事又自然流畅、水到渠成。”
许娇对这些溢美之词毫无反应。
系统顿顿，转折道：“只要再打出
个HE结局，您就能回家，不期待吗？”
许娇眸子略微动动。
许娇摇摇头。
虞烨眼中光慢慢地散去，如同尘埃落定般，她喃喃道：“那就好……”
那就好。
希望她存在，也会是许娇生命里足够绚烂笔。
她不要青史留名，自始至终，她只想在许娇心里留下痕迹。
她差点被许娇这话气眼闭、腿蹬，就此辞世。
胸腔里被气堵，她猛地咳起来，许娇登时抛下原本气定神闲，眸中闪过丝紧张，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说，沉默几秒钟，难得主动退步：
“不气你。”
她很快地说出那个先前没能说出答案：“
爱你。”
是陈述。
如果许娇没有爱上她，是不是永别就不会让对方感到难过，可若是许娇不爱她，她又永远都无法将自己身上谜团解开，也永远无法让她神看见自己。
虞烨在两难间，只能艰难地装出大度模样来——
她不再试图将自己名姓刻入对方骨血里。
她尝试着大度。
试着去接受这段感情终究成为许娇漫长人生经历里部分，让自己成为对方回忆。
她想起来，当初被系统丢进自己
这些小说里时，对方同她说过，只要能连续打出三个HE，或者是
……
“宿主？”
看见女人坐在椅子上，手还保留着与什人相握姿势时，系统忍不住提醒声。
许娇慢慢回过神来。
她左右看看，发觉自己已经不在那皇陵里，而是回到熟悉系统虚拟空间里，可是她意识回归，魂却像被什攫走样，整个人目光还是空茫，连回应系统呼唤都慢半拍。
也是肯定自己内心。
虞烨怔忡刹那，许娇又平静地往下说：“至于以后还爱不爱，你要是有机会，就来亲自问吧。”
虞烨听懂她话里意思。
很轻微地勾下唇之后，虞烨又叹口气，这次她动静小很多，那气息呼出就散，跟她即将逝去生命力样，她舍不得劝许娇忘自己，也舍不得让她直等着自己，千言万语，最后都成句：
“与在这些世界次又次地相遇，被拉着进入这些故事里，你后悔吗？”
这是虞烨好几世以来，做过最艰难决定，那云淡风轻语气里，掩藏着她道不尽贪婪和不甘，可她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许娇听见她话，却忽然笑出来。
她抬手握握虞烨手掌，又觉得不够，于是去捏虞烨脸：“你好像有点自大，姓虞，你想让爱便爱，想让忘就忘，哪有这样好事情？”
许娇垂眸看着她，慢吞吞地说：“要不要忘你，去开启段新人生，跟你有什关系？反正你现在马上就是前女友，哦不对，是前妻。”
虞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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