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城开店就是如此,旺季淡季都随着学校安排来临。
沈棠只点点头,盛好汤,温声说:“吃饭吧。”
两天晚都在外面,元若还是挺累,吃完饭洗澡就进房间,也没顾及那多。
受考试周影响,蛋糕店生意日渐萧条,整天下来都没多少顾客。
而在这周里,元若跟余璇断联系,谁都没主动找对方,好似就这结束。周五那天上午,余璇终于发消息给元若,解释自己为什会提前离开,以及这周工作繁杂,抽不开身。
回到家,沈棠已经做好饭,正在看电视等她。
“复习完?”元若边换鞋边问。
“嗯。”沈棠说,把电视关,到厨房去把饭菜端出来。
元若去洗手,又问:“明天有课吗?”
“没课,明天考试周第天。”
到,中间隔着距离不远,随时都可以触挨到对方。
对方气息带着些微热意,教人难以忽视。沈棠动不动,细长手指曲起,但始终没有乱动,直至元若动下,她下意识避开,差点就碰上。
夏日早晨清新,又带着股子腐朽味道,潮湿而凉爽,外头起雾,窗户玻璃上凝集水珠滑落,留下道道弯扭湿痕。
别墅下午两点之前就得交房,将近中午十点,所有人都起来。闻姐在新区订中餐馆,让大家过去再吃顿午饭,别现在就走。
元若还要去店里就没跟着,先开车送沈棠回家,然后个人赶去大学城东路。
余璇是个诚恳人,也实在,能把握住交往度,该说什做什,她都有分寸,不会让元若感到不愉快。
元若不是非常在乎这些,关系没到那个程度,不论发生什事都是别人隐私,解释只是出于尊重,不解释也没事。
她想想,字斟句酌地回复。
余璇想约她吃饭,时间定在周日。她迟疑会儿,还是同意,不过念着上次爽约,表示这回自己请,找好地方再通知余璇。
周五是阴天,上午阴沉沉,随时都要下雨样子,到中午,
“你什时候开考?”
“周二到周五。”
元若再问些别话,并叮嘱两句。
只是沈棠今天怪怪,寡言少语,问句答句,似乎有心事。元若以为这是要考试有压力,便宽慰道:“尽力就行,捱过这几天就好,考完试再放松,可以出去旅游,到处转转。”
等考完试,大半学生都会离开学校,届时生意会比较难做,主要接网上单子,元若也不会那累,就是会少赚很多钱。
做小本生意就是这样,可以休息半天天,久不行,这周末顾客多,面包蛋糕保质期就那久,存货卖完就得赶快上新,基本上每天都得现烤大堆东西出来。
在店里忙就是半天,天黑都没能结束。
晚班不是小陈上,是个二十四五年轻男人,叫赵简。他家境不错,出来工作只是为混日子,不过平时还算负责,就是不如小陈勤快,店里没客人时他就坐在收银台后玩手机打游戏,当着元若面也这样。
元若不是那种太苛刻老板,只要他肯干活就不会多管,再有,这年头三四千块钱请个肯上夜班员工不容易。
走之前,元若交代些工作给他。赵简都应下,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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