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清晨烦闷而潮湿,被窝里热乎乎,窗帘有两层厚,遮挡住大部分光线,房间中与
沈棠脸上神情淡淡,心思都在电视上,好似什事情都没发生过。
“知道。”
元若转身走开,直至走进房间门口都没回头看过。
而沈棠也是如此,正对着变换屏幕,听到房间门掩上声音才侧身看下。
这晚过得格外漫长,元若早早就躺在床上,什都没做,翻来覆去睡不着。窗户是开着,她直侧躺着,外面夜色深沉,眼看出去只能瞧见周围居民楼和远处灯光暗沉马路。
可手下不停,依然在继续。
元若佯作没感觉地说:“给倒杯水。”
“等会儿。”沈棠指尖在她耳廓上碰挨,直起身,又规规矩矩地给捶几下背,这才起开。
元若仍旧趴在沙发上不动,直到对方接水回来,把杯子放茶几上,坐在沙发另边。
科幻片在上演新轮剧情,两方人员斗得不可开交,场面宏大而激烈,配音也随之变大,气氛很是紧张。元若有点渴,这集都快演到半才坐起来,端起杯子小口地喝水。
客厅里光线昏沉,空气都凝滞般。
元若看不到对方,只能感受到那微凉手。
沈棠越距,但不至于太过分,她在元若脖颈上碰碰,又继续揉按,好像刚刚只是为找准穴位,没有胡来。
这人手移到耳后位置,帮元若小力按压会儿。
双方都不言语,仿佛相互依偎着。过许久,沈棠小声地问:“在想什?”
夜深人静时分,外面不时有车子开过,只是这里楼层高,听不见那边声响。
元若没有胡思乱想,只是没有困意。快到凌晨点时候,客厅里电视声音停,窸窸窣窣阵,对面房间门被关上。
夜难眠,最后迷迷糊糊睡过去,但这觉没能持续太久,天还没亮,元若又醒次,之后就半梦半醒。
对面房间人睡得晚起得早,天际泛出鱼肚白就在收拾洗漱。
元若坐起来次,睡眼惺忪地把窗帘拉上,随后倒在床上蒙着被子继续睡觉,等到彻底没动静,意识昏沉地再睡大半个小时。
“明天还要去店里?”沈棠问,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没有看过来。
元若两三下把杯子里水喝完,点点头:“要去,学生还剩很多没走。”
才考完试,大部分人都是在周之内离校,接下来几天大学城周边街道和商铺都会比较热闹,许多学生都会留下来玩几天再离开,根据往年经验来预测,这周蛋糕店生意应该也不会太差。
氛围比刚刚稍微好点,不再那僵滞。但那种挥之不去暧昧还在,兴许是元若放不开,过于局促,她始终没有偏头瞧过沈棠眼,而是有搭没搭地聊几句过后,放下杯子。
“先去睡,明天要早起,你也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
元若收敛起心神,沉吟须臾,如实说:“什都没想。”
也许是都在故作镇定,她们都没有立马有所动作,还是保持着原先样子。沈棠换只手,给元若按另边,力道很轻。
元若垂垂眼皮子,良久,再次枕着胳膊趴下。
约莫两三分钟,她低声说:“不按。”
沈棠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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