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昨夜梦境太过深刻,她分辨不出真实和虚幻,搞不清楚到底孰真孰假,有些事情是真发生过还是自己做梦。
所有事情都很不真实,如同外头呼啸而过风,会儿就消散。
元若拧拧眉头,脑海里忽然跳出些许画面。
沈棠抱着她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房间里黑魆魆,门是关上,对方摸着黑给她倒水,就像上次她照顾这人样,接着喂她喝水,她喝得有点急,水都洒。
没过多久,不知是沈棠主动搂住她,还是她自己把对方抱住,两个人下子就倒在床上。
仔细回想下,却记不起昨晚发生过什,只隐约记得最后是沈棠把她送进房间,别都忘。
元若昨晚喝度数较高红酒,后劲儿大,到后面就彻底断片,完全想不起来到底怎回事。
宿醉感觉不好受,头疼,还有点犯恶心,静静在床上躺会儿,元若曲起条腿,觉得有些不舒服,便起床进浴室泡个澡。
水比较热,不过由于天气凉爽,泡着还是挺舒服。
她把毛巾打湿水再拧干,然后捂在脸上,就这直挺挺躺在浴缸里缓缓神。
夜里天气变化极端,上半夜闷热,下半夜下起小雨,绵密雨点淅沥,玻璃窗户被打湿,整个C城都被洗刷遍。
元若做个梦,灯光昏沉氤氲房间里,光影虚幻朦胧,气氛压抑到极致,……
这个梦冗长,不真实,乱不可分。
她心都在砰砰鼓动着,下,又下,没完没,都快跳出胸膛似。
窗外雨稀里哗啦,直不停。
接下来……
元若真没有任何印象,脑子里片空白。
应该没怎样,不然自己肯定感觉得到,她只是有点心烦,心里不踏实。
以前也喝醉过,但没有哪次会乱来,都是喝醉就老老实实睡觉休息,这回独独例外。不管之后有没有发生什,她跟沈棠在沙发上歪倒在块儿是事实,还抱在起,那亲近无间,超过本该有界线。
外面雨声烦人,风卷乌云天地飘荡,到处都昏暗,浴室里没有开灯,也沉闷得很。
浴缸中水放得太满,正不断地往外流,溅湿周围地面,墙上镜子蒙着层水雾。
思绪实在烦乱,平静不下来,元若拿开脸上毛巾,胸口重重起伏两下,重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极力回想着昨晚切,可越是这样就越想不起来,只隐隐记得自己被沈棠抵在沙发上,对方挨过来。
然后……
记忆在这里断层,模模糊糊。
梦里,房间窗帘是紧紧拉上,不论周围明亮或黑暗,远处街道上光都无法将这里昏沉打破。
那人小声地唤她:“元若……”
直至前方天光大亮,她蓦地醒,睁眼却是自己个人躺在床上,外面雨愈下愈大,噼噼啪啪打着玻璃窗,高楼之上盘旋呼啸风呜呜作响,阵势骇人。
偏头看向外面,窗帘没有拉上,扇窗户被打开,地上被雨水淋湿小块地方,只剩纱窗孤零零挡着狂肆风雨,这些都与梦中景象截然不同。
元若迟钝地反应许久,感受着阵阵凉风吹拂,好会儿才动动身子。她衣着完好,还是昨夜那套,身上还残留着难闻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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