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多少都有所触动。
有个知心知暖人陪着还是挺好,至少这种时候不孤独。
在医院里待晚,第二天还是回家,下午照旧得去蛋糕店。
店里没人,走得匆忙门也没关,赵简早就回去看店,没能等到元若苏醒。病房里就她俩,不会儿又来医生。
医生问沈棠:“你是家属?”
沈棠应下。
医生没细问。过后是护士过来,给沈棠交代些事,让去楼下窗口取药等等。
元若在病床上挂点滴,她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太好,很不舒服。小护士给她换药瓶时叮嘱几句,让有事就按铃。
元若更忙,有时候忙得吃饭都顾不上,只能匆匆塞半个面包。她在不经意间就瘦,体重下降不少,怎都不长肉。
杨何英与元利和到这边来两回,夫妻俩心疼女儿,见她这辛苦就念叨几句,让她找个帮手,别成天拼命干活,这样下去哪能吃得消。
元若口头上应得快,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如既往地忙累。
如此又过半个月,她突然病倒,在烘焙室干活时晕过去。
当时是赵简在轮班,听到里面传来声响吓跳,当即就赶快进去,看到元若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都蒙,随即连忙打急救电话。
那边给沈梨扫墓。
墓碑上遗照是二十五岁沈梨,她永远停留在那个鲜活年纪,长眠于地下。
期间沈棠离开几分钟,实验室师姐打电话问点事,元若就个人站在坟墓前。她近两年很少来看望沈梨,这是今年第次,站在昔日情人面前,酝酿许久竟无话可说。
元若觉得惋惜,也失落也遗憾,记起当初自己坚决反对沈梨去B城发展,再想到如今江听白用沈梨项目大获成功,心里时不是滋味。
人活辈子还真是看命,有时候挺讽刺。
元家其他人不多时也赶过来,杨何英又急又关心,憋不住念叨会儿。老人家说话不怎好听,免不要用那种训斥语气,啰里啰嗦。
元若没往心里去,只管听着。
再晚些时候,何妤和姜云也来这边,她们听说元若情况,还特地去酒店打包大补鸡汤,并送来大堆杂七杂八补品。
有别人在,沈棠没怎靠近病床,直在帮着忙别事,有时候给大家端来水果,有时候给元若喂点东西,或者被护士叫出去。
这人比杨何英夫妻俩还上心,把元若照顾得很好。
大学城附近有个医院,救护车没多久就开过来。
元若这是劳累过度所致,那多活都是她个人咬着牙干,日复日,哪可能不出问题。不过这也不算是大毛病,她身体还好,多休息休息就能恢复。
赵简第时间就给沈棠打电话,沈棠是从实验室赶过来,什都不管。
元若睁眼见到第个人就是她。
沈棠脸色不大好,但没发作出来,只默不作声地照顾元若。
墓园里香火味浓重,比较刺鼻。
她们没在这里待多久,上香送花,扫扫墓,不到半个小时就走。
墓园冷清,到处都空荡。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十月。
国庆小长假如期而至,大学城分外热闹,东路条街变得更加熙攘,蛋糕店生意也随之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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