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没想太多,爱啊喜欢啊,那样太矫情,都不够准确,她搞不懂自己想法,也不去深究,随性而行。
前阵子她还是个正经,不怀有任何杂念人,近些日子却换个角色。理智成退潮水,反复拍打着岸边,但最终还是渐渐消退。
她想着等考完研再来解决这些事,不急在这时。
临考前两天,元若独自去商场买件较为素净新旗袍,款式虽普通,但很显身材,穿上颇有东方韵味美。
考试当天,元若还是跟着去陪考。
元若有些动情,胡乱拍下这人背,又低低哼声。
年纪小崽子,尽做些让人难为情事。
晚些时候,元若问:“过几天要不要去陪你考试?”
沈棠倒在她怀里,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她脸侧,干脆地说:“不用。”
元若哦声:“那就不去。”
那就是句玩笑话,无关紧要。元若跟着大家起笑,心里却在认真地思考,她跟沈棠在外人看来就是这种关系?
养崽,听着就纯粹。
然而她们关系点都不纯粹,沈棠也不是崽,这人又狠又横,她还咬元若手指口,末又讨好地去亲元若。
元若吃痛,憋不住气就打这人下。
“属什你,还咬人。”
实力,你甭瞎担心。”
元若辩解:“不担心。”
众朋友都笑。
有人故意打趣元若,让她定要在沈棠考研那两天穿旗袍,寓意旗开得胜,为沈棠高中B大添薪加火。
也有另外朋友揶揄地问:“阿若,小棠高考时候你穿旗袍吗?”
到C大陪考人很少,只有稀稀疏疏少部分人,考场拉警戒线,无关人员不能进去。
元若表现得正经庄重,没把紧张露在脸上,还宽慰沈棠:“尽力就行,别有压力。”
沈棠说:“没有压力。”
元若送她过去,分别前,这人又说:“你别紧张。”
考试共有四科,政治、英语、数学和专业课,分为两天。好
沈棠不在意地应道:“嗯,你留在家好好休息。”
元若在这个不会说话身上拧把,微微用力,像是在惩罚对方。沈棠点都不觉得痛,厚脸皮地握住她手。
她们现在这样状态用个词来描述,叫做糊涂。
不负责任糊涂,既放纵又无所拘束。
什都不用考虑。
沈棠愈发胆大妄为,不仅不理亏,还凑到她耳畔轻轻说这是要给她烙个专属印记。
元若好气:“幼不幼稚。”
咬口,不到半天印记就会消失,还专属呢,什都没留下,白白受疼。
不过置气归置气,装模作样骂这人,元若还真有种养崽感觉。既烦人,又有种说不出感受,小崽不听话,尽爱乱折腾,你除受着,不时还得装装样子。
沈棠把手放在她身上,讨嫌地再蹭蹭脸,很轻。
元若愣,如实道:“没去。”
当时她根本就不怎上心,也不想给沈棠那大压力,元家人都没有去陪考,她家也没这个规定,谁高考都样,自己去自己回来。
朋友说:“那你这回可得去。”
元若还没应声,另个人就笑着插嘴:“真当阿若在养崽呢,去什去。”
朋友反问:“不是养崽是什,阿若都养四年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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