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但大家都当这是喝醉不清醒,没人乱想。
后来是姜云开车送她们回去,沈棠把元若背回家。
元若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程度,进到房间里,她留下
沈棠摆手不要,“云姐已经给过。”
现在姜云和陆念之只差个形式,所有人都知道她俩已经稳妥,算是家。出于礼貌,这收红包肯定只收个。
“拿着吧,”陆念之说,“没事。”
沈棠也不纠结,大大方方收。
“谢谢念之姐。”
沈棠说:“还在睡觉,她喝得有点多。”
姜云笑笑:“闻姐她们太能闹。”
从四楼到三楼也就两句话功夫,话音未落就到,电梯门打开。姜云和陆念之先相互挽着手出去,沈棠走在后面。
姜云那人挺好,很是照应沈棠,故意停步等着,并侧身看眼。这本来只是个再平常不过举动,但视线落在沈棠身上那刻,她无意瞧见沈棠锁骨上痕迹,当即怔住,将要说出口话都堵在喉咙里。
沈棠里面穿打底配青色毛衣,外搭黑色长款大衣,衣服虽是字领口,可脖子上戴条围巾保暖,整个人看起来干练而休闲。
都穿得好好。她俩抱在起生热取暖,散漫地倒在床上。
元若就是个懒骨头,她不想再下楼折腾,剩下时间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在这里。
沈棠帮她理理头发,低声问:“晚上还回去吗?”
“要回去,”元若说,“不过得凌晨过后,晚点还要再下去,走不。”
沈棠嗯声:“那你睡会儿。”
姜云不着痕迹地再打量沈棠眼,似乎想问些什,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陆念之拉住手。陆念之挡在她们两个中间,从容地继续聊着。
这年年味很浓,所有人都高兴,切都顺遂。
元若睡醒,又被闻姐她们叫下去,大家都说她不仗义,下午都在偷偷躲酒,于是堆人个接个地过来灌她酒,故意使坏。元若喝到站都站不稳,必须被沈棠搂着才行,不然非得倒下去不可。
她俩挨在起姿势实在太亲密些,元若把自个儿都吊在沈棠身上,醉醺醺地往沈棠颈窝里拱。她喝多,搂着沈棠轻轻地喊:“小孩儿……”
沈棠抱住她腰,低低应声。
现在还不是戴围巾时候。
姜云是过来人,如何看不懂戴围巾意味着什。她记得早上在元若家时,沈棠也是这身打扮,不过当时在家里就没有戴围巾,锁骨上也干净白皙。
显然,这个是今天下午才有。
沈棠浑然未觉,边走边和陆念之说话。
陆念之早就发现不对劲,她比姜云淡定,完全当做看不见,快要分开时还塞个红包给沈棠。
天冷,又喝酒,躺床上不睡觉可惜。元若真放心睡,两三分钟就呼吸匀称。沈棠把人轻轻搂住,保持着侧躺姿势守在旁边,分秒地守着。
楼下还在闹,吃肉喝酒玩游戏,个个乐疯。
冬季天黑得快,不到六点外面就变颜色。趁元若还在睡觉,沈棠轻手轻脚起来,开门下去次。
她在电梯口遇到姜云和陆念之。
这两个也是在楼上休息个把小时,刚睡醒起来。见到沈棠个人出现,姜云招呼声,问道:“阿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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