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学识趣不当电灯泡,在贺铭远走后也回学校,给她们让出二人世界。
接下来两天过得快,
她没给家里人打电话,想着就这点时间,老两口应该不会找自己。
昨晚熬得太晚,今天就不太舒服,没什精气神。元若直没怎说话,比较安静,去川菜馆路上都是在听陈他们聊天。
三个年轻人聚在块儿能聊话多,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学习什打转,毕竟陈和贺铭远不是很熟,聊太私人话题也不太好。
川菜馆环境不错,沈棠做主点八个菜,五个菜香辣口味,三个不辣。她们和贺铭远可以吃辣,陈同学不能吃,这样点菜挺合理。
在饭桌上,刚刚拿起筷子吃时候,贺铭远有意无意提嘴自己要出国事,专门说给元若听。
今晚元若与平时不同,她低身凑到沈棠耳边,小声地问:“想吗?”
沈棠抱着她腰坐起来,亲昵地说:“想……”
她抚着对方脸,又摸向匀称后背,故意诱导似问:“有多想?”
落在耳朵尖气息教沈棠停滞片刻,随即她顿顿,像是反应不过来,过两秒才缓过劲儿,接着柔声说:“昨晚做梦见到你。”
元若扬扬下巴,莞尔:“然后呢?”
棠,早先她俩也差点闹矛盾,抉择不定,其实认真想想,如果真合适,确实没必要把对方推得太远。因为味地躲避,而不去解决问题话,两个人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上次事就把她俩拉远,而这次孟家变故又将她们聚拢,都是冥冥之中注定。
元若觉得庆幸,还好。
她沉默会儿才开口:“他问过纪希禾没有?”
“没,”沈棠说,“算是放下吧。”
元若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是什意思,无非就是想通过她把这话传给纪希禾,看样子是真决定要走,如果不想走话,哪会借别人口传话,这是不想面对呢。
别人感情不好插手,元若没表态,只是以白开水代酒,诚挚地说:“前途顺遂,去那边好好过。”
贺铭远点头:“谢谢。”
这顿饭就是离别饭,下午,贺铭远坐高铁回去。
元若心里感慨,觉得惋惜,可又不知道说什。
然后某人用行动来解释梦境。
九月份天,南北差异还是有那大,夜雨下到天明,第二天早上还在下。
按原来计划,四个人本来是要出去玩趟,至少得去几个著名景点看看,陈同学还打算带她们去爬长城,然而天公不作美,下雨出门不方便。
雨越下越大,但到时间还是得退房。沈棠先打个电话,然后带着元若他们去往附近家川菜馆,这雨时半会儿不会停,再大些,估计飞机也会延迟,元若肯定走不。
经过昨晚那夜,元若也没打算那快就走,她原本只是过来看看,准备今天就回C城,可这天都要留着她,便不着急走,要多在这边留两天。
不然也不会同意出国,早就回C城找人。
感情时而坚定,时而脆弱,曾经可以坚持暗恋许多年,旦放弃就真放弃,比谁都决绝。
都是念之差。
元若嗯声,不再提及这些。
反正跟她们关系不大,别事管不着,终归只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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