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像洪水,经开闸,便猛地涌动,除这张照片,
如两年前,何青柔安静坐在角落里,周围有许多蠢蠢欲动窥视者,有些人想要请她喝酒,不安分地凑上去,她都拒。
林奈在暗影里伺机而动,时机到便将人引入牢中,比之那些只会送酒人,她更懂得怎把控,她本意搭讪,可没料到能搭到床上。
何青柔有些生疏,不论是接吻还是做.爱,她慢慢地、极富耐心地引导。
两个人都喝酒,但何青柔更晕乎些,她无力地抱着自己,背抵在透明玻璃上,在热水冲刷下,她像遇水而开花,在林奈手下盛放。
她们回回地放肆纵欢。
对接工作繁琐,需要核对地方多,耗时长。
可电话那头人性子极好,耐心地讲解,语调低柔,让人很舒服,她也是在此期间无意查下,翻到何青柔资料,看见寸照上人,才反应过来。
心里尘封已久念头,忽如遇春水笋,夜之间破土而出,逐渐疯长。
她故意将数据对错处,换来再次接触,不过没给何青柔添麻烦,短短几分钟,对方又挂电话。
在接下来段日子里,她用点小手段,悄然接近,但何青柔并不知晓。
得这个。
可司机师傅听错,把她送到西街。
天热,更加心烦意燥,她想再找车,却在偶转身间,见到何青柔跟迟嘉仪由街尾拐角处走出。
何青柔穿半裙,露出细瘦小腿,又白又直,她踩着米白高跟鞋不慢不紧地走着,迟嘉仪话唠,她直在听,时不时唇角稍弯。
或许是没看到林奈,或许是没认出,她与林奈擦肩而过。
翌日白天,分公司人打电话催得急,何青柔还在熟睡,林奈留联系方式给她,她没拿,这在林奈意料之中。
但最终何青柔还是落到她手里。
不过她现在还不敢跟何青柔全盘抖落,怕把人吓到。
“嗯。”她简短回道。
何青柔愣愣,怔道:“感觉好像以前还见过你。”
这样确实卑鄙病态,可她控制不住想更近些。
在这年里,她稳步上升,亦对何青柔有更多更深解,她去过南城几次,或是因工作去分公司,或是途经此地,有时候能远远地见到面,有时候不能,但她没采取任何行动,这样太突兀,且欲速则不达。
去南城,有很多原因,她跟上头申报是因服不众,想由分公司做起。
而最主要缘由只言未提。
那回去酒吧纯粹是偶然,但当看到何青柔后,却是处心积虑。
不过她刚路过之际,起风,风卷长发,些许吹到林奈胳膊上,缠缠,但只瞬,又落开,她仍旧未注意,而是跟迟嘉仪起,进家甜品店。
林奈没跟去,打车去机场。
年前她毕业回国,林父想让她先历练番,便将她派到东宁,因利益相关,董事会那群老顽固百般阻拦,她本是要空降人事部经理,最后转到设计部,从基层做起。
刚回国身体不适应,她还没上班就感冒,在家休养两三天都不见好,反倒嗓子越来越哑。
上班后,她接第份工作,就是跟南城分公司做对接,而对接人,是何青柔,但那会儿她还不知道她名字,更不知道电话那头人自己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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