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和生煎包也不错,每早排队买人不少,还好去早,要不然就买不到。”段惊风将玉米掰成两节,递靠尾部那节给归年,挑眉道,“尝尝?”
归年没客气,点点头接,“谢谢。”
段惊风应声,边夹生煎包吃边喝粥,觑眼像松鼠样小口啃玉米归年,总算想起还有正事没说。
“现在外边还有点冷,再晚点儿你再回家。”段惊风想想问,“有零钱?没钱坐车话,等下帮你打车。”
段惊风本来打算拿点零钱给归年,再让他去坐公交或者打车,但归年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类人,段惊风便散这种心思,怕这小少爷又有堆事儿,干脆帮忙帮到底。
泡沫呛归年泪眼汪汪,他没接水杯,反倒是弯腰就着段惊风手,含小口水漱口,再吐进水槽,连续重复好几次,总算才从被泡沫呛事里回过神来。
洗漱台上摆盒抽纸,是段惊风洗完手后用来擦手,现在归年从中抽张纸擦嘴巴周围水珠,隔着镜子和段惊风对视,“还没回你话呢。”
“又不是问句,不用回答。”段惊风笑很无奈,转身要往外走,“你先等会,出去给你找毛巾。”
段惊风懒,为避免以后还得再买,开始搬过来时,各种生活用品他都买好几份,统放在卧室里收纳柜里。
归年很听话,段惊风让他等着,他就站在洗手间里不动,只扒着门框往外看,小声地问还要多久。
归年撇嘴,头侧到边,“不。”
段惊风:“……”
看着眼珠转个不停,偷偷往他这边看、还以为小动作藏很好归年,段惊风好气又好笑,猜不透归年脑回路。
段惊风想提醒归年说这是他家,要他还这多事,他是有权利把他撵出去,同样段惊风也想告诉归年,他们只是意外遇到朋友人,关系没好到可以任意指使地步。
然而话到嘴边,看着坐姿很乖归年,段惊风忽然心底软,舍不得对归年说重话。
不想段惊风话音刚落,原本还认真在吃早餐归年,忽然停下来,抬眸瞬不动地看着段惊风,模样好不委屈。
段惊风被看莫名其妙,“怎?”
“没有家。”归年说昨
“马上。”
几分钟后,两人盘腿坐在地毯上吃早餐。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就都买点。”段惊风解释说,“你刚退烧,饮食清淡些比较好。”
碍于体质特殊,归年饮食都由家里负责,不仅鲜少在外面吃,更没机会接触这些普通早点。这还是归年第次喝几块钱杯粥。
味道比他想象要好。
“……拿你没办法。”段惊风嘟囔句,手伸到归年面前,示意归年握住他手,“走吧,带你去洗漱。”
归年瞬间笑开花,乖乖地握住段惊风手,借力从床上下来,跟着段惊风往洗手间走。
“都是新没开封,”段惊风拆掉包装,挤好牙膏后,才将牙刷递给归年,“你先刷牙,去帮你找块新毛巾。”
归年弯着眼点头,下意识要回话,却忘他在刷牙,导致才张开嘴就吃嘴泡沫,被呛直咳嗽。
段惊风反应快,立马拿起水杯让归年漱口,哭笑不得道,“什话这急?不能等刷完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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