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面上热、耳朵红,结巴道,“内……内裤也没有吗?!”
“说外穿!”段惊风笑尴尬,瞪归年眼说,“你想哪儿去?!!”
归年这才反应过来段惊风话里意思,顿时脸红能滴血,连话都说不全,慌里慌张地站起身,都不问段惊风浴室在哪儿,心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免得臊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归年径直往客厅走。
段惊风原本还有些不自在,现在看归年反应比他还大,瞬间笑出声,心底不自在也不见。
“?”段惊风头雾水,“不要什?”
“不要叫你名字,要叫你哥哥。”归年咧嘴笑,说个谎话,“在家那边,同龄人比大,都是要叫哥哥。”
“……”段惊风乐,“逗玩呢?”
归年并不解释,反而像是故意跟段惊风做对似,又笑着连叫好几声哥哥,孩子气道,“就要叫。”
那话当然是假,只是和段惊风相处舒服,加上段惊风帮他,归年才改常态,破例流露出对家里人才有温和,愿意叫他哥哥。
用担心,全程陪着你。”段惊风道,“等你找到家,如果你需要,也可以请假送你回去。”
直到现在,段惊风还认为归年是离家出走,之所以不愿意回去,是怕父母生气。
归年听懂段惊风言外之意,低声应句,没有再说不去话,看样子是妥协。
见此,段惊风会心笑,悬着心总算落回原处,只是想到刚才没听清话,段惊风又被勾起好奇心,没忍住追问道,“刚才你到底说什啊?怎都不肯重复?”
想到下午要去警局,归年就有点生气,恹恹地不想搭理段惊风,要不然他就可以直赖在房间里玩。
“浴室在这儿呢!”段惊风叫住归年,伸手往旁边指,忍着笑大声道,“你去客厅干吗??”
下午两点整,段惊风和归年从家里出发。市警局在市中心,离庆州中挺远,坐公交车要个多小时,坐地铁也得半个多小时。段惊风挺不耐坐这两个交通工具,干脆提前约好车,等归年收拾好下楼后,就能直接上车。
归年没段惊风高,加上骨
段惊风:“……”
段惊风懒得和归年扯,怕再说下去他会变跟归年样幼稚,索性转移话题,“警局下午两点上班,们三点出发,行吗?”
“都听你。不过可以先个澡吗?”归年撇嘴道,“天没洗澡,身上好大股味道,臭死。”
坐在对面都能闻到香味段惊风:“……”
“你先进去洗,帮你去找换洗衣物。”段惊风起身前,跟归年确认遍,“家里没有新衣服,你先将就穿?”
但转念想,如果不是段惊风,那他现在肯定还在街上流浪,更别提能吃到热乎乎食物和享受温暖空调。
想到这儿,归年忍不住唾弃自己,觉得他太差劲,段惊风明明是他救命恩人,他却还跟段惊风闹脾气,点都不乖。
段惊风安静地等几秒,见归年还维持着几分钟前动作,便以为归年不想说,无奈笑下后,不打算强人所难,放弃再问。
“没事儿,就问问,不定真……”
归年打断段惊风,“说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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