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猜跟他想,完全两码事!!
归年眼睛亮晶晶,“难道不是吗?”
“怎可能?!”段惊风脸又红,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不住地反驳,“怎会想这种……不对,哪有人会想这种事?!?”
段惊风心想正经人才不会满脑子这事!
可归年永远让段惊风意外,“会想。”
正在转笔段惊风手顿,不知道是该夸归年心细,还是讨厌他敏感,让他连秘密都不能有。
归年做不到对段惊风说谎,同样不喜欢段惊风有事儿瞒着他,所以现在他感觉段惊风心里藏着事,还没有告诉他意思,归年就觉得他心被丢进五味瓶,复杂不行。
“不能说吗?”归年反握住笔,轻轻戳段惊风手,不放弃地继续追问,“那能告诉是……”
穆杨还坐在讲台上守班,底下人或在做题,或拿出书包开始收拾东西,就等着零响放学。
“真没事儿。”段惊风纠结半天,还是选择不告诉归年。
归年这句话,让段惊风心不在焉整天,偏偏说话人脸没事人模样,似乎半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该做什就做什,气段惊风牙痒痒。
按照中惯例,晚自习前两节课要上课,后节课则用来自习,以好好消化这天知识。
若是在平常,段惊风肯定早拿出试卷来做题,然而今天他看着课本上字,脑袋里则不断闪过归年下午说话。
他是真没想到归年会让他咬他。
段惊风不耐烦地啧声,烦躁到在草稿纸上通乱画,想借此驱散掉心里烦闷,免得自己总控制不住去想归年。
“就直在想,”归年声音忽然低下去,听起来似乎是害羞,“从跟你说完后,就在想哥哥会怎咬。”
日!!!
段惊风无声骂句脏话,明明刚才好不容易把心里想法压下去,结果现在归年提,那心思就跟水似,不要钱似涌上段惊风心头,迫使他做点什。
归年并没察觉他这句话有多刺激人,说完后还个劲儿地抿着嘴乐,怀|春少女般不断抬头看段惊风,嘴
闻言归年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段惊风,漂亮眼里映衬着教室里光,漂亮得像盛满星辰大海,而他仅仅是偌大银河里再普通不过颗星。
如果说张嘴说话时归年杀伤力为五,那沉默不言时归年杀伤力则上升到九,段惊风拿这样归年,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没过多久,段惊风就举械投降,打算对归年坦白所有。
但不等段惊风开口,归年倒先张嘴,还语出惊人,吓段惊风出身冷汗,“哥哥在想怎咬?”
“????”段惊风差点没忍住大叫出声,用力掐着大腿,才把那声惊呼压在喉咙里,只凑到归年耳边,用气声道,“你胡说什呢?”
只不过效果不佳。
“怎?”归年听到旁边动静,慢慢挪过来问段惊风,声音软乎,“不开心?”
数个小时过去,归年身上味儿散差不多,现在段惊风离他这近,也只能闻到淡淡果香,不像早上那浓郁。
“没。”段惊风心里矛盾要死,又想让归年知道他在烦什,又怕归年觉得他事儿逼,干脆忍着个字都不提,“真没事。”
归年不信,嘟着嘴陈述事实,“哥哥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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