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学校读书后,归年便很少叫段惊风哥哥,只不过不叫哥哥,他也不叫段惊风名字,而是叫段惊风小名。
所以现在下课,三班同学就能听到归年晚晚晚晚叫段惊风,时闻折第次听见这个小名时
“去你大爷。”华霄怒笑着反驳。
“明明是你自认识不清,”戚枝继续补刀,“人归小年可只听段哥话。”
时闻折翻白眼:“…滚。”
听到这儿,段惊风没忍住笑,只有归年仍瞬不动地看着段惊风,然后在段惊风露出笑容时,嘴角不听话地上扬,跟着扯出抹温柔笑来。
别人笑都是因为时闻折,只有归年不样:让他开心是段惊风。
“日,爷青回!”时闻折取下挂在墙上篮球,夸张且用力地亲两口,“还好出太阳,再下下去都要抑郁。”
看到时闻折在亲球,段惊风面露嫌弃,“以后别叫打球。”
“你嫌弃?”时闻折大哭,狼嚎道,“段哥你不爱。”
段惊风翻个白眼,懒得搭理时闻折,免得他蹬鼻子上眼,越说越有趣。
时闻折咬牙剜段惊风眼,随后仿佛戏精上身,不仅做出副受伤神情,还可怜兮兮地叫归年声,企图从归年这儿得到些许安慰。
嗯?”
明明刚才心跟泡进蜜罐里样,情绪丰富到有很多话想说,但真等归年理他,那些粉红泡泡却个个逐渐破,段惊风也什想说话都没。
“没什。”
段惊风张嘴咬住归年喂给他吃豆皮,视线落在归年锁骨上,看着在路灯照射下闪闪发光字母,心又变得痒痒。
“就是……”段惊风手伸到归年后颈,轻轻摸摸已经愈合牙印,语调不听话地上扬,“突然发现们年年长得挺好看。”
***
段惊风不去打球,归年自然不可能去玩,所以几分钟后,时闻折几人带着器材去外边上体育课。
时器材室只剩下段惊风和归年。
好不容易把其他人盼走段惊风,闻着归年身上传来清香,不禁用舌头顶牙齿,压下心里异样感,假装不经意地问,“不去玩儿?”
归年咬住吸管,似是含羞带嗔地看段惊风眼,嘟着嘴说,“晚晚又逗。”
“段哥向来不讲理,不跟玩儿就算。”时闻折笃定道,“归小年明事理,下次你陪打。”
归年捧着段惊风给他买饮料,正坐在旁边小口喝,闻言才将视线挪到时闻折身上,茫然地眨眼,“啊?”
华霄和戚枝看到这里,终于是憋不住,纷纷大笑起来,完全没考虑过要给时闻折面子,“操哈哈哈,老时你是想笑死,再继承花呗吗?!”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时闻折,你……”戚枝捂着嘴笑,“你真他妈太自作多情吧哈哈哈哈。”
如果说刚开始时闻折脸只是有点难看,那在戚枝说完这句话后,他脸则彻底黑不能看,咬牙骂人,“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意料之外夸奖让归年愣,再加上夸奖来自段惊风,更害得归年面红耳赤。
但开心是真开心。
“晚晚也好看。”归年眼笑弯成两道月牙,声音又娇又软,跟恋人撒娇似补充句,“在心里最好看。”
***
连续几天大雨后,庆州迎来久违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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