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混。”黑子也感叹道。
做生意,也不是那好做。
如果是扬州境内,各个郡城之间生意,能赚个两三成利润就算不错。
而在青州、扬州之间跑,选对货物,次能赚六七成利润。
像从最南边扬州,抵达最北边燕州。上万里路程,那确是拿命赚钱。不过路途遥远,比如私盐、茶砖等货物,两地价格,更是会有十倍差距!如果是扬州跟最北边大草原,价格差更要达到几十倍!
“三十六。”滕青山笑道,“老张,你呢?”
“秦巍老兄你比还大岁。今年三十五。”这粗犷汉子笑道,“不过这十几年,风里来雨里去,风吹日晒,人就显老。看秦巍老兄你,虽然看是北方人,可乍看,也就三十,比显得年轻。”
旁边名大胡子青年骑马靠过来:“老张,这秦哥可是内劲高手,当然显得年轻。”
“黑子。”老张笑道,“你看你,才二十二!看起来跟老张差不多大。可家大崽子,都二十。所以黑子……你将你那大胡子给刮掉。”
“这可不行,家阿花,可最喜欢这大胡子。”这叫‘黑子’青年连瞪眼道。
朝阳升起。
官道上,滕青山所在这支数百人商队正缓缓前进着,商人、护卫们也是路聊着。
“离开江宁,不知道,什时候能回来。”
滕青山心中暗叹。
此处,已经出江宁郡地界。距离大延山足足六百余里。昨夜滕青山悄然通过地底之湖,逃出围堵。也将埋葬开山神斧挖掘出来,之后离开大延山,路飞奔,朝北方赶路。以滕青山速度,半夜就抵达华丰城。
滕青山笑哈哈道:“老张,别说。这走天下,年轻容易让人欺负。黑子这‘大胡子’,有好处。”
“听听,秦哥多明事理。”黑子得意笑道。
“不过秦哥。”黑子压低声音道,“你这走单帮,从扬州赶回燕州,路上近万里路程。危险很呐!你有武功在身,可这上万里路程,这可是拿命赚钱!秦哥……看,你找个短程生意做做。”
滕青山感叹声:“这世道,不拼命,难混!这次拼把,如果成,下半辈子大家都有着落!”
“走单帮,近万里路程。如果能赚,次可抵得上们跑几十趟。”老张唏嘘道,“不过没秦巍老兄你本事,只能扬州、青州两边跑,这条路熟悉,们也有把握。如果年轻,无牵无挂,恐怕也能像秦巍老兄你样,跑个上万里狠赚笔呢!这个世道,不拼命,难赚银子!”
跃入华丰城内,这城池内东西可多很。
滕青山改头换面,完全换个模样。同时也在华丰城内偷盗匹老黄鬃马。滕青山是直接扛着黄鬃马,连夜跃过华丰城城墙。之后直接扛着黄鬃马,施展轻功,飞奔两百里。最后才悠然骑着黄鬃马,行三十几里地,抵达江宁郡边界处客栈。
在客栈内吃顿丰盛早饭,天就亮。
商人们太多,待得他们都起床,客栈桌子不多。也有几人跟滕青山挤在桌。滕青山也豪爽地请人家吃顿,来二去,几人也就熟悉。
“秦巍老兄,看你样子,今年有三十吧?到现在,都不知道咱们哪个大。”那骑着青鬃马粗犷汉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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