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看到自己,竟然开口就喊‘东伯兄’。
真是……
完全不把
“是他先不仁!”银袍青年怒道,“当初是他徒弟,不是畜生!打骂,责罚,简直不将当人,既然如此,那就跟他刀两断!不过隆天云也会记住他当年恩德,将来自然会报答。”
“师傅责罚你,难道不应该?你拿着师傅让你去给师姐置办嫁妆钱,竟然去花楼内喝花酒争花魁给用光,那可是师姐要婚嫁嫁妆!责罚你难道错?”
“这点钱对师傅算什?就为这点钱就那样责罚。”银袍青年冷哼道。
……
在旁陈宫主笑眯眯道:“雪鹰,看来你教徒弟不行啊。”
“这是如今师傅,乃是称号级骑士。”银袍青年说道。
“称号级?”
“天呐。”
“这,这……”
这些普通居民家少年们听到称号级都惊呆,对他们而言,称号级简直就是传说。
弟们则是不敢松懈,个个都在练枪,喝哈声片,他们听不见东伯雪鹰他们说话。只当是距离太远,他们喝哈声又太吵。
忽然地面震动起来。
“嗯?”东伯雪鹰他们也转头朝北门外看去。
北门外巷子内出现群骑士,马匹雄壮,很快在群骑士簇拥下,名穿着金袍雄壮男子走进来,他身后也跟着群手下。
“雪鹰,似乎找你?”陈宫主笑道。
“惭愧惭愧。”东伯雪鹰也摇头。
当年自己开这家酒楼,在练枪之余,也愿意免费教导周围孩子们练枪,因为自己看起来就病秧子个,也没什人来学,共勉强才三个,这个银袍青年隆天云是大徒弟,还有个女孩‘陈琴’已经嫁人,是二师姐。此刻在和隆天云争吵,则是三师弟‘叶青’。
东伯雪鹰看着那银袍青年,暗暗摇头。
自己看着他从个瘦弱少年步步成长,他脾气乖戾,东伯雪鹰就经常引导,奈何恩大成仇,将师妹嫁妆都喝完甩完,自己仅仅次责罚,就跟自己刀两断。
十二年时间,养猫狗都有感情,更何况人?而且东伯雪鹰如此心境也不至于和个小家伙置气,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而已。
“哇,大师兄,你竟然拜称号级骑士为师,太厉害。”这些少年们都激动,在夏族,拜几个师傅是很正常事。
“东伯兄。”银袍青年看向东伯雪鹰,眼皮掀,傲然道,“你见到师傅,还不过来行礼?”
“隆天云!”在群练枪当中年龄最大那位有二十多红衣青年怒道,“你怎能这样对师傅!你可是跟着师傅学枪法可是足足十二年,你们家欠下巨债,被人讨债,还是师傅出面帮你家还债。你好勇斗狠受重伤,还是师傅请人救治你,师傅供你吃供你喝,养你长大,待你如亲人……”
“你闭嘴!”银袍青年怒喝。
“你还有脸让闭嘴!”红衣青年怒道。
“嗯。”东伯雪鹰点头,他目光则是落在那名雄壮男子身侧名银袍青年身上,那名银袍青年背着枪套,枪套内正是分成两截长枪,青年脸上隐隐带着丝傲气。
看到这青年,东伯雪鹰皱眉,心中不由有些愤懑。
“大师兄!”
“大师兄!”
原本练枪法群人,不管大小都颇为兴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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