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做事无疑伤害两个家庭,但世上事情,又不是句对错就能说得清。
她垂下眸子。
迟晚照见她将花放下拉着她手站在侧,不时有人送花过来,众人面色都很凝重。
没会,又开始飘起雪花,也不大,刚落在人脸上就化开,孔希颜扭头看迟萱,见她面上有水渍,不知道是雪水还是泪水。
来告别人有些多,时间也就长点,迟晚照担心谢丹身体问她要不要先回去,谢丹摇头叹息:“让陪他最后程吧。”
孔希颜点头站在她身边,抬眸看向别处。
迟家在a国势力不算小,所以来送别人也很多,迟焯旧友,生意伙伴,还有些政客,孔希颜只是看眼便收回目光,迟晚照站在她身边正和谢丹说话,她只穿衬衣搭上薄薄黑色风衣,衣摆被扬起,猎猎生风。
孔希颜见迟萱和谢丹随后往里面走去,她问道:“冷吗?”
迟晚照扭头看她,眉目温软:“不冷。”
孔希颜见状只是心疼拉住她手,没会周生抱着菊花走过来,递给孔希颜。
孔希颜出门边看到周生站在车旁,他已经打开车门。
三人随后上车。
车厢里气氛很压抑,迟萱没说话始终看向窗外,谢丹牵着她手,眼睛红肿,显然这几天没少哭。
在这个车里,和迟焯感情最淡就是孔希颜,两人只见两次面。
但是她心里也闷闷不好受,迟焯睡在病床上样子总是让她想到她爸,也是那副样子。
迟焯丧事是迟凡操办,迟晚照也有两天没怎回来,应该是帮忙处理。
迟萱自从醒后情绪就稳定很多,谢丹担心她就在公寓陪她两天,孔希颜对迟焯丧事帮不上忙,也只能在公寓陪着迟萱。
期间她打电话给王海宁。
王海宁依旧如常,和她聊天语气都没怎变化,孔希颜也问她来a国是因为什事情,王海宁没说,但孔希颜隐隐猜到点。
三天后。
迟晚照见她如此坚定也就放弃劝她。
整个上午她们都站在墓园里,来来往往
迟晚照帮她接过花说道:“走吧。”
孔希颜跟在她身后走到迟焯墓碑前。
墓碑上照片和躺在病床上男人丝毫不像,没有瘦骨嶙峋,没有垂垂老矣,更不见丝毫病态。
照片上男人很年轻,五官俊秀,面带微笑,眉眼还藏着温润,和迟凡有几分相像。
孔希颜将花放在墓碑上心头涌上复杂感受。
车很快就到墓园。
孔希颜下车时候见到迟晚照,这三天她总是来去匆匆,有时候她睡下才回来,天没亮就走,她每次夜里想和迟晚照说两句话,但看她疲惫容颜只得心疼抱抱她。
什安慰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语言反而是苍白。
迟晚照往孔希颜这处瞥眼随后走过来,临近跟前时她声音淡淡道:“来。”
迟焯后事料理差不多,迟晚照派周生过来接她们去墓园,孔希颜换身黑色风衣下楼就看到迟萱和谢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客厅。
迟萱看到她下楼喊道:“二嫂。”
孔希颜看眼她神色:“还好吗?”
迟萱点头,面色依旧有些苍白:“没事。”
谢丹拉住两人手说道:“走吧,凡他们还在等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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