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长乐县衙快手?”长公主眼中闪过异色。
“他叫许七安。”李慕白回答,补充句:“也是弟子。”
长公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只是没有记在心里,所以回忆不起来。
如此大才,在长乐县衙当名快手,过于屈才,即使只会作诗,也够本宫养在府上,当位幕僚长公主心中思忖。
书院学子们立在远处,观赏着长公主绝美面孔,她美就像遗世独立雪莲,那股华贵之气,令人见之忘俗。
赵守随之望向矮墙,凝神看片刻,看到那行小字,心里顿时然。
张谨言和李纯靖,这段时间对紫阳居士羡慕他是知道。
矮墙上那首诗,确实是好诗,不说传出去后名声大噪,将来也有极大机会流传后世。他俩为名声而争执,倒也情有可原等等,他们刚才对隐瞒是什意思赵院长面皮抽。
他正要说话,眼角余光瞥见长裙曳地,气质冷艳华贵长公主款款而来。
当即咽下想说话。
声威严嗓音响起,清晰传入众人耳中:“此地禁止同门相残。”
“此地禁止浮空,给滚下来!”
话音落下,三位大儒鼓荡浩然正气自动消散,牛顿重新找回面子,并把他们从半空拉扯下来。
穿麻衣,花白头发披散赵守,沉着脸走到三人面前,目光锐利审视:“怎回事。”
张慎与李慕白无声交换眼神,瞬间达成默契,前者冷哼:“没什事,只是在治学上产生意见分歧,谁都说服不谁。”
。
六品儒生境能够学习其他体系绝学,并将之付诸笔端,载入书籍之中。
刚才张慎施展是蛊师手段,而李慕白纸上妙龄女郎应该是巫师体系但具体第几品,她不太清楚。
至于陈泰施展,如果她没看错,是道门金丹。
三位大儒在半空打如火如荼,学子们在下方看津津有味,虽然对三位师门长辈忽然掐架有些手足无措和担忧,但能看见大儒们打架,可谓千载难逢,太罕见。
“他人在何处?”长公主清澈眸光扫过人群,款款凝视。
“游山去。”陈泰道。
听到他们谈话众学子
长公主清丽眼波流转,矜持微笑:“两位大儒是什诗起冲突?”
张慎与李慕白连忙作揖行礼,“只是首劝学诗罢。”
长公主目光旋即转向矮墙,美眸中绽放异彩:“好诗。”
顿顿,口唇轻启:“这首诗是何人做作。”
张慎硬着头皮:“是老夫学生嗯,《绵羊亭送杨谦之青州》也是他所作。”
后者跟着说:“于是就换种方式。”
以理服人,这符合儒家行事风格。
“院长举报他们,都是骗你。”冷不丁,大儒陈泰背刺两人,完成双杀。
张慎与李慕白齐齐扭头,怒目相视。
陈泰遥望矮墙方向:“院长知道《绵羊亭送杨谦之青州》这首诗吧。”
见久久无法拿下李慕白,张慎灵机动:“李慕白,你裤子掉。”
李慕白胯下凉,愕然发现自己裤子已经滑到脚踝。
“该死!”李慕白心态炸裂,大吼道:“所有人裤子都掉。”
底下,无数人惊恐弯腰提裤子。
长公主腰上枚乳白色玉佩,应激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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