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志眉头跳,横身挡在许七安面前,抱拳,沉声道:“两位大人,侄儿犯什错?”
面色严肃青年皱皱眉。
另位笑眯
“快迎进来。”许平志连忙起身,向前厅走去。
许七安和许新年跟在身后,念头急转,思考着打更人上门目。
在大奉王朝,打更人三个字可不是什好寓意,它往往与问罪、入狱、抄家等血淋淋字眼挂钩。
但扪心自问,以许二叔段位,打更人应该是瞧不上眼。
很快,三人在前厅见到来访打更人。
许玲月沉吟下,摇头:“算,忽然觉得头有些晕。”
许二叔:“???”
上午勾栏听曲,中午回家睡个午觉,等晚上去黑市趟,得抓紧突破到练气境许七安神游物外。
这时,门房老张匆匆来报,站在厅前:“老爷,门外来两位差爷。”
“差爷?”许平志喝口白粥,漫不经心问道:“哪来差爷。”
许二郎被小豆丁烦眉头紧皱。
马车里婶婶掀开帘子,探出美艳动人脸蛋。
“老爷,不在府里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去鬼混?”
许新年和许七安异口同声:“没有。”
婶婶打量两人几眼,又不是问你们,多嘴
鼓胀,少女含苞待放身段格外诱人。
瓜子脸大眼睛,远看近看都没瑕疵,欠缺点女人柔媚,但有着少女纯洁清丽和灵动。
许玲月下意识抽抽手,又忍住,大哥手掌温度让她脸上腾起红晕,眼波荡漾起来,柔柔喊声:“大哥”
回家路上,许玲月破天荒提出想骑马,但因为不会马术,经得父亲同意后,与许七安同乘骑。
阳光和煦,风吹在脸上有些凉,大冬天骑马,就好比寒冬腊月开摩托车,还不戴头盔。
两人身穿制式黑衣,身后坠着短披风,胸口绑着面刻满繁复咒文铜锣。
两位打更人年纪都不大,青年,左边人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右边人恰好相反,脸上挂着笑容,眼睛眯成条缝。
笑起来眯着眼青年,目光扫眼许家爷仨,笑道:“哪个是许七安?”
许七安跨前步,“是。”
眯眯眼青年微微颔首:“跟们走趟。”
许二郎说:“大哥,是你同僚?”
许七安不甚在意:“应该不是。”
门房老张说:“小人不知,但他们穿着黑衣,胸口绑着奇怪铜锣。”
许家仨爷们手抖,无声相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凝重。
打更人!
三天后,休沐。
清晨,许七安摆弄着玉石小镜,镜面透出军弩、铜镜、朴刀虚影,宛如幅笔触模糊画。
这面镜子暂时被他当成储物袋来使用。杂七杂八东西股脑儿放进去。
来到主宅,吃早餐,餐桌上,许玲月带着期待表情,说:“大哥今天休沐,与出去逛逛吧。”
许二叔想起前阵子周立纵马事件,皱着眉头说:“今日也休沐,玲月,爹陪你出去吧。”
许玲月毕竟是女子,紧紧缩在许七安怀里,眸子亮晶晶看着四处风景,觉得从未有过安全感涌来。
许新年怀里也有个妹妹。
“二哥,马颠要吐啦”
“那就回马车里。”
“不要,要骑你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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