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春脸懵,半晌,瞪眼道:“你是头儿,是头儿?”
小老弟竟然对他颐指气使。
许七安亮出金牌:“现在是陛下钦点主办官,今儿起咱们就各论各,管你叫头儿,你管叫大人。
“头儿,帮大人去请两位银锣。”
李玉春郁闷走,各论各?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不但天资出众,而且聪明,能力强,值得栽培。
“魏公是知道吧”许七安试探道。
魏渊坦然摇头:“陛下没有明说,但心里有几分猜测”他脸色严肃,语气蕴含警告:
“你任务是查出炸毁永镇山河庙是何人所为,追回那东西事与你无关。遇到无法解决麻烦,告知杨金锣便是,他会出面。
“陛下赐下面金牌,可在皇城行走,除后宫和几个特殊地方,你凭此牌,可以畅通无阻。”
杨砚常年没有表情脸,也露出吃惊神色。
桑泊里封印着某种东西这个真相,还是魏渊今早告诉他,而比他聪明南宫倩柔,也是在昨晚桑泊发生变故,联想到那天义父在库房查阅资料、卷宗,这才隐隐有些猜测,但不敢确认。
直到今早义父坦然告诉他们真相。
可是这个小铜锣,竟然直接道出桑泊底下封印着东西。
魏渊收敛住意外表情,笑道:“说说你推理。”
是很有几把刷子许七安笑笑,离开书房。
他路快马加鞭赶回衙门,径直去见魏渊。
魏渊早就等待多时,指指杨砚身边位置,温和道:“坐。”
杨砚面无表情把份卷宗递过来。
魏渊道:“这件案子,让金玉堂、春风堂、镇邪堂,三堂联手去办。主办官是你!”
镇邪堂银锣姓杨,名峰,是个皮肤黝黑高瘦中年人,眉心有颗黑色大痣。
金玉堂银锣则是个满脸络腮胡汉子,叫闵山。脸颊有道斜斜刀疤,瞧着分外凶恶。
再加上春风堂李玉春,三位银锣外加
许七安领命告退。
魏渊目送他背影离开,听着楼梯传来轻微脚步,望向杨砚:“听说监正病?”
杨砚点点头。
魏渊眸子沉静,默然许久:“老东西!”
离开浩气楼,许七安直奔春风堂,道:“头儿,马上召集金玉堂镇邪堂两位银锣,在衙门前院集合,速度!”
许七安戴罪之身,巴不得在魏渊面前表现自己,说道:“桑泊虽然是们大奉禁地,但对外人来说,唯有价值东西恐怕就是镇国神剑。”
说到这里,他看向卷宗:“但上面写着,镇国神剑无碍。那贼人目标就是其他东西。
“所以卑职猜测,永镇山河庙里肯定有什东西?而这东西,又为什要放在桑泊?卑职再大胆猜测,可能那东西需要镇国神剑来封镇。”
许七安其实是在得知答案之后,逆推过程。
他清晰思路和缜密逻辑,博取杨砚任务,对麾下这个小铜锣愈发欣赏和看重。
许七安吃惊。
魏渊笑道:“陛下亲自下口谕嘛。”
目光交汇,许七安忽然懂,魏渊想通过这件事提拔他直接委任他为主办官,而不是协同办案。
许七安展开卷宗,仔细看完,直截当问道:“桑泊底下是不是封印着什东西?”
魏渊眼中闪过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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