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之后,香喷喷婶婶坐在床边,歪着头,用汗巾擦拭乌黑秀发。
许二叔盘坐在不远处小塌上,吐纳练气。
“天天练啊练,也没见你练出
“开个玩笑吗,从没见过亲生父母,又跟二叔长这相似。”许七安耸耸肩:
“对,婶婶见过母亲吗。”
婶婶应道:“自然见过,你母亲怀着你时候,还在照顾过她段时间。你母亲可温柔,不像你”
连忙顿住,差点习惯性怼侄儿。
“那你老哥呢?”许七安低头吃蒸蛋,余光在观察二叔。
“噗”许二叔连忙扭头往下,口酒全喷在许铃音脸上。
他本意是朝地面喷,奈何幼女太小个,正好喷她脑瓜和脸上。
小豆丁都懵,不知道自己做错什。她坚强没有哭,舌头舔舔脸上酒水,感觉不好喝,这才“哇”下哭起来。
许二叔瞪眼说话不过脑侄儿:“你胡说八道什。”
二叔表情没有心虚和震惊婶婶脸色也没有猜疑和惊愕精通表情心理学许七安做出判断。
给他做。许七安想喝茶,婶婶就给他泡。许七安想喝奶,婶婶就给他喝努力弥补婶侄之间千穿百孔感情。
“婶婶这就没诚意,想吃婶婶亲手做蛋。”许七安哼哼道
婶婶咬咬唇瓣,强颜欢笑:“婶婶给你去做。”
蒸蛋上来,许七安边吃边说:“哎,隔壁院子里丢好些脏衣服,这种没爹没妈倒霉蛋,只能自己洗。”
婶婶银牙咬:“宁宴这话说生分,婶婶视你如己出,婶婶来洗。”
许二叔愣下,才反应过来,没好气道:“那你是老子。”
他略作回忆,道:“你爷奶死早,们兄弟俩相依为命长大,你爸天赋比好,可惜死在山海关战役中。”
许七安没有再问其他,快速解决温饱,把五百匹绫罗绸缎留在主宅,自己捧着装满金锭箱子回到小院。
黄金放在家里不安全,下午打更人衙门里这多同僚目睹,万心生歹意,摸上门偷盗,反而会连累婶婶和妹子。
“魏渊说过,很长段时间里都会派打更人暗中保护、监视许府附近,防止地宗道士寻仇,这同样能威慑住图谋不轨打更人”许七安纵身翻过高墙,将箱子收入地书碎片
人在最没有防备时候,下意识做出举动是最符合内心。
许七安率先排除自己是二叔私生子选项,他会这想不是没有道理,年幼时二叔同僚来家里拜访、做客,会指着许七安说:“这是你儿子?”
或者指着许二郎说:“你家闺女真漂亮。”
代表什?代表许七安和许二叔五官相似。
从遗传学角度来说,这两是有血缘关系。
扬眉吐气!许七安感觉念头通达,挤压在心里执念,终于散去。
“二叔,不然们就把这宅子卖,到内城买座大宅子。”许七安提议。
丰腴美艳婶婶眸子亮,容光焕发。
卖宅子许二叔扫眼厅内摆设,忽然有些唏嘘:“这是祖宅,说卖就卖?和你父亲就是在这个宅子里长大。”
“不卖就不卖,八千两银子,足够内城买套更宽敞宅子。”许七安举杯喝酒,搁下酒杯,突然说道:“二叔是不是你在外面和别女人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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