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砚扯起个热情微笑:“怎好麻烦姐姐特意过来,和许公子说些悄悄话,姐姐来反倒不好意思说。”
浮香当做没听见,提着裙
明砚眉梢挑,笑吟吟道:“看来浮香对公子情深义重,视为禁脔。”
许七安同样挑眉,这句话乍看是在恭维,细品话,其实在挑拨离间。
被个风尘女子视为禁脔,在这个时代男人眼里,可不是什光彩事。
呵,婊里婊气许七安喝口酒,没觉得不开心或者厌烦,不同人群不同态度,教坊司女子婊里婊气不是很正常事儿吗。
没几把刷子怎在这种地方生存。
“什?!”
浮香“噌”站起来,荡起胸前层层波涛,她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更衣,去青池院。”
布置雅致锦厅,许七安面带微笑欣赏着舞花魁姿容。
她穿着鹅黄色纱裙,打扮既不算保守,也不艳丽俗气,有着清亮眸子,尖尖下颌,常年练舞缘故,让她有着股与教坊司其他女子没有抖擞精神。
此外,她身段不算火辣,但比例极好,想来微微鼓起胸脯虽然份量不大,但绝对亭亭玉立。
时候,却也不比外面那些男人干净到哪儿。”
“男人都好色嘛,”浮香到不在意这些,捏颗葡萄塞进小嘴:
“最近教坊司流传半句七言,惊艳程度不差“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据说是宫里传出来。”
丫鬟点点头:“听来打茶围客人说,是皇子公主们行酒令时所作,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皇子,竟有如此诗才。”
这时,身段高挑侍女跑近来,略有些娇喘,眼神有些急,说道:“娘子,许公子刚才来教坊司”
要说婊气最重地方,皇帝后宫是当之无愧行业领头者。
正想着,浮香已经带丫鬟进来,花魁娘子沉着脸,妙目闪烁凌厉光芒,进屋瞬间,眉眼毫无征兆变温婉,可怜巴巴说道:
“听说许郎来教坊司,奴家也想来凑个热闹,和明砚姑娘起伺候。”
这说话水平厉害,来青池院不是兴师问罪撕逼,而是起来伺候。
既宣布主权,敲打明砚花魁;又能讨许七安欢心,试问哪个男人不想同时被两位花魁交代。
“奴家注意许公子有段时间啦,可惜许公子逢着来教坊司,便直奔影梅小阁。”明砚声音温柔,似幽怨似玩笑,嘴角含笑:
“今儿个,可算让逮住机会。”
许七安笑着说“害怕唐突佳人嘛”,心里则在计算,这位花魁与浮香是个级别,当初浮香身价是三十两银子夜**,这位应该也差不多,还没算打茶围银子。
今儿个没带那多银子,黄金倒是不少,只是它无法当做流通货币。
两人聊几句,名侍女急匆匆跑进来,低着头,“娘子,浮香来啦,,们拦不住。”
说到这里,她停顿几秒,平复气息。
浮香“嗯”声,不甚在意,“酒菜招待,让他在外头等着吧。”
这男人,快旬没见到,花前月下时就喊她小甜甜,兴致过,便将她冷落。
索性就个男人而已,犯不着为他牵肠挂肚。
侍女连连摇头,“许公子被明砚娘子人给半途抢走,现在已经去人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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