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下毒,本官与你无仇无怨,毒害打更人,是抄家大罪。”许七安假装惊慌,出声试探。
“当然是在等许大人。”侍女咯咯娇笑起来,
香艳鸳鸯浴结束,许七安披上袍子,穿上白色绸裤,心里想骂娘:狗日宋廷风,到现在还没来?
“许公子,你在等什?”明砚缩在被窝里,有些小小不高兴。
她可是女子,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否则会显得她是欲求不满**。但也是没办法,真没见过哪个男人进她房间,擦刀擦刻钟,喝茶喝刻钟。
被窝都给他暖好,再不来自己就睡过去。
“长夜漫漫,不急于时。本官在想些事情。”许七安故作高深说着没营养话。
唯独浮香脸凄楚望着许七安,泫然欲泣:“许郎”
许七安虽然头硬,但心是软,本想低头喝酒不予理睬,但见她委屈模样,没好气道:“你先回去,明日再来找你。”
浮香深深看他眼,嘤嘤嘤掩面而泣,跑出去。
众花魁纷纷告退。
明砚花魁脸雀跃,盈盈起身,含羞道:“天色不早,许公子随奴家来。”
良好气氛瞬间被破坏,花魁们个个收敛笑容,前刻还是你好好姐妹,下刻仿佛是要上战场女子军,尽管她们俏脸酡红,妩媚多姿。
“几位姐姐,许郎今日既然来青池院,便厚颜留他歇下,望姐姐们行个方便。”
花魁们会行方便吗?当然不会!
教坊司里哪有姐妹情,有也是塑料,能从普通女子晋升为花魁,她们暗中付出努力和汗水,以及处事圆滑智慧,敢抢敢争态度,都不会让她们轻易服输。
对许七安而言,这是个机会。支开花魁们机会,她们继续留在这里太危险,只要动起手,气机震荡之下,所有人都得死。
余光瞥眼妖女,敌不动不动,敌敢动就给她刀子。
正这想着,许七安忽然感觉阵晕眩,精神疲惫仿佛三天没睡觉,眼皮重如千斤。
中毒他心里凛,猛看向明砚花魁,发现她已沉沉睡去,没有动静。
“许公子在等什?”轻笑声传来,先前还低眉顺眼侍女,仿佛变个人。
目光妖冶放荡,直勾勾盯着他,颇有侵略性。
进入明砚姑娘闺房,房间里烧着无烟兽金炭,檀香袅袅,相比起浮香房间雅致,这里更加富丽堂皇。
那女妖朝着许七安施礼,乖顺道:“奴婢服侍公子沐浴。”
您歇着吧,可不敢让你服侍许七安摇摇头,看眼明砚花魁:“在影梅小阁时,都是浮香伺候。”
起沐浴?明砚作为花魁,没有过这种体验,时间既羞涩又尴尬。
银牙咬,轻声道:“荷儿,来服侍许公子。”
而武夫偏偏就是直来直往,bao力狂,没有那多花里胡哨法术。
说实话还挺享受这种九阴真经快感想来前世女神们养备胎也是这般感受许七安咳嗽声,环顾众女:
“明砚姑娘盛情难却,那,今夜便歇在这里。几位娘子先回去吧,改日本官逐拜访,说到做到。”
男人酒桌上话,就和床上话样,都是不能信。
可是正主都发话,她们还能怎办?这种事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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