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场上气氛肯定轻松,众人哈哈大笑,充满快活空气。
直喝到亥时二刻(晚上九点半),酒席终于散去,姜律中搂着那位丰腴花魁离开,杨砚则回衙门。
李玉春也想回去,但被许七安和宋廷风还有朱广
夜幕降临,教坊司灯火通明,丝竹管乐之声悠扬回荡。
影梅小阁,浮香抚琴,明砚献舞,小雅充当令官,派热闹景象。
杨砚和姜律中身边都有位千娇百媚花魁陪酒伺候,许七安举杯,笑道:“各位别拘谨,该吃吃,该喝喝。”
铜锣和银锣们起初还有些不适应,毕竟有两位金锣在场,让他们颇有压力。
但姜律中是个酒场老手,知道怎活跃气氛,不停举杯示意,甚至还能说荤话,与当值时判若两人。
原以为肯定是打更人来审问礼部尚书,到时候再问,可没想到元景帝这秀。
魏渊摇摇头:“这些小问题,就别计较,桑泊案已经告段落。陛下没提你事,说明就已经揭过。”
许七安由衷笑起来,立刻说:“打算请协同调查办案同僚们去教坊司喝酒,但没银子,请魏公拨款。”
这就好比公司做完笔业绩,大家去餐馆聚餐,费用当然是公司来出。
魏渊看他眼:“滚。”
是元景帝想要看到,有碍于他对朝堂局势掌控,尤其他常年修道情况下即使王党勾结妖族,炸桑泊,炸老祖宗法相,但相比起自己权力,老祖宗又算什许七安从魏渊话里,分析、提炼出核心内容。
他因此对元景帝印象又差几分。
元景帝或许是个手段高超皇帝,但他不是个好皇帝。伪历史学家许七安把皇帝划分三个段位:明君、庸君、昏君。
明君是能让百姓丰衣足食好皇帝。
庸君是没有作为,也没有大过皇帝,历史上大部分皇DìDū属于此列。其实对于百姓来说,不扰民庸君就已经是明君。
渐渐,银锣和铜锣们就放开。
场上唯独两个人本正经,完全不像是来嫖,杨砚和李玉春。
“你们两人,不愧是上下级,个德行。”姜律中笑着打趣。
“姜金锣这话不对,”许七安喝不少酒,有些飘,大着胆子调侃两位顶头上司:
“杨金锣是不好女色,头儿是太假正经,两者还是有差别。”
赶走许七安后,魏渊沉吟片刻,道:“杨砚,你给他拨两百两银子,当是衙门给赏赐。”
说完,看眼姜律中和杨砚:“你俩可以起去。”
姜律中连连摇头:“魏公,可不去教坊司这种地方。”
杨砚也摇摇头。
魏渊也不强求,悠闲喝茶:“有他在场,估摸着会有不少花魁陪着。”
昏君听小人远贤臣皇帝,通常会把朝堂搞团乱,把国家搞团乱。
为什不把,bao君划入其中,那是因为前三者都有可能是,bao君。
元景帝在许七安眼里,就是昏君,因为他身为皇帝,眼里却只有自己权力和地位,如今朝堂党派斗争纷乱局面,其实全是元景帝造成。
他修道,不理朝政,所以需要混乱朝堂局势来稳固自己地位。不然很容易被架空。
“还有件事,想不通为什礼部尚书没有杀周赤雄灭口。”许七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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