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事情已经摆平,婶婶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又迅速收敛,责备道:“整天就知道惹祸,能不能给家里过段安生日子?”
从税银案开始,事端便没有平息过,隔三差五闹次。婶婶从最开始担心受怕,到现在已经有些习惯。
这可不是好事儿。
许七安不理会婶婶哔哔,说道:“已经选好宅子,想带玲月和铃音去看看,婶婶去吗?”
再听到选定宅子,美眸刷亮起来,矜持道:“横竖也无事,便随你去瞧瞧吧。”
见到倒霉侄儿回来,婶婶脸色微变,压着声音急促说道:
“你回来做啥,你二叔说附近都是刑部暗子,快滚。”
“大锅大锅”许铃音欢快迎上来,在他面前个急刹,小身板摇晃,扬起巴掌大小脸:
“有没有带好吃回来。”
“没有。”
离开皇宫,许七安骑乘,与魏渊马车并驾齐驱。
“魏公,工部尚书是齐党领袖之,把他拽在手里,可以将齐党连根拔起。”许七安沉声道。
车厢里,传来魏渊失笑声:“现在不是拔出齐党时机,没齐党,最大受益者不是们。”
政斗属于白银水准许七安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转而试探道:“可算戴罪立功?”
魏渊“嗯”声,道:“刑部不会再捉拿你,其余打更人,还得看陛下意思。晚些时候,会递个折子给宫中。”
,每日被逼着伺候买欢客人不,客人都是不付银子。”
大臣们面面相觑,如此看来,魏渊所言不假。这是个拐卖良家,逼良为娼私宅。
“后来,她伺候位叫做塔姆拉哈客人,受其赏识,成为他相好。”
塔姆拉哈这是个异族人名字。
元景帝眯眯眼,瞥向工部尚书,颔首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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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安冷漠打碎幼妹殷殷期待。
“噢。”
许铃音也是个现实姑娘,当即把大哥弃如敝履,摇着小屁股,自己去玩。
许七安不想搭理婶婶,走到案边伸手去拿糕点,被美妇人巴掌拍开,瞪着眼儿:“与你说话。”
许七安漫不经心道:“事情已经平,回来告诉知会声。”
嗯,这些事交由魏渊去操作晋升银锣事儿应该十拿九稳先回家趟,安抚下二叔和婶婶。
许七安当即请假,告别魏渊,拍着小母马臀儿,风风火火往外城赶去。
二叔当值,不在府中。家里只有婶婶和两位妹子。
婶婶坐在前厅椅子上,喝茶吃点心,时不时喂口玩木玩具小豆丁。
她穿着深青色罗衣,秀发高挽,插着好看金步摇,美艳脸蛋妆容精致。
“某天夜里,她无意中偷听场密谈,听到“火炮”、“器械”等字眼,于是被残忍杀害,抛尸井中。奴婢看到,与塔姆拉哈密谈者”
说到这里,大太监扭头,指着工部尚书,尖锐声音说:“就是刘尚书。”
元景帝张脸瞬间变铁青。
御书房炸开锅,风向急转,众臣调转矛头攻击工部尚书。其中尤以大理寺卿反应激烈,感慨陈词,痛斥刘尚书不做人子。
在片声讨中,工部尚书面如土色,宛如没有生机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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