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
在三位金锣质询目光中,心情放松姜律中揉揉眼角浅浅鱼尾纹,笑道:“教坊司花魁名不虚传啊,让仿佛回到年轻时候。”
三位金锣难掩眼神中羡慕。
虽然他们不缺女人,但教坊司花魁并不在金锣们可以肆意享用范畴内,这不是说金锣权力不够大,而是教坊司属于礼部下辖部门,打更人权力在这里不管用。
金锣们又不可能和客人打茶围,直接提出要花魁伺候,百分百会被拒绝。又不好闹事,因为礼部恨不得他们闹事才好。
回到衙门,四位金锣先去趟浩气楼,聆听魏渊教诲,以及表忠心。
魏公舍弃某些东西,把们从刑部换出来姜律中很快就做出猜测,并看向身侧三位金锣。
金锣们无声交换眼神,都是差不多猜测。时间心里有些沉重,旋即涌起士为知己者死感激,暗暗在心里对魏渊感恩戴德。
领取回制服、兵器和腰牌等物,打更人们沉默离开刑部,往衙门返回路上,众人终于有“劫后余生”喜悦。
从开始沉默,变成兴奋交谈,有个家伙还四处拾掇同僚,说去教坊司风流快活。
金锣们多打量他几眼,是个眯着眼走路家伙,看起来就属于油滑*诈类型。
刑部!
两名狱卒挨个儿打开牢门,用棍子敲打着栅栏,喊着:“各位大人,你们可以出狱。”
喊话时候,狱卒们为自己坚守规矩而感到庆幸。各行有各行规矩,狱卒准则就是不招惹武者,除非对方是被废掉修为死刑犯。
这些没有犯什大罪高品武夫,说翻身就翻身,眼前就是个例子。
众打更人第反应就是陛下降罪圣旨下达,他们可以出狱,是因为对手目标已经达到,没有继续关押他们必要。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清清衙门歪风邪气,管理好你们自己下属。”魏渊道。
四位金锣低头领命。
魏渊满意点头,说道:“这次你们能出来,该感谢不是,是另外个人。”
另外个人?陛下开恩特赦?姜律中等人心里猜测。
“是许七安。”魏渊温和道。
“宋廷风,这才刚从牢里出来,你就迫不及待去犯错。”身边铜锣不满道。
“你们懂什,头儿这般廉洁银锣都进去,你贪不贪,根本不重要。只取决于上头大人们想不想搞你。”那个眯眯眼铜锣振振有词。
倒是颇有悟性金锣们心说。
“那许宁宴要是去话,们就去。”有铜锣说。
姜律中眼睛亮,笑着对身边金锣说:“许宁宴是教坊司宠儿,花魁们争抢追捧对象,前阵子和杨砚带着这群小家伙们去教坊司喝酒,好家伙除浮香之外,当时在场还有四位花魁。”
可出地牢,又被告之可以去签字画押,领回他们制服、铜锣。
这套流程打更人们是很熟悉,这意味着无罪释放,且恢复官身。
“陛下赦免们?不太可能吧”有人低声嘟囔。
打更人们面面相觑,看着彼此之间困惑表情,每个人都很迷茫。
这场牢狱之灾,显而易见是党争结果。众人都是老打更人,甚至党争凶险和毒辣,抓住机会就把对手往死里整。绝对不会轻易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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