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和尚离开背影,许七安没来由想起念中学时,大老远跑学校给他送菜父亲,被他脸嫌弃埋怨送菜不及时后,也是这孤零零离开背影。
“诶等等,”许七安喊住他,吐出口气:“这次又要借多少银子,话先说清楚,太多可不借,最近确实没什银子。”
PS:今天可能没有加更,有点累,想睡觉。
教坊司永远是他们活跃气氛最好话题,宋廷风挤眉弄眼:“那浮香姑娘有罪受。”
她不会受罪,她只是会溢出来,就像右边样许七安看眼右边。
边走边说,来到衙门口,三人目光被位青色僧衣,魁梧高大和尚吸引。
他僧衣略显破旧,脖子挂着条粗大佛珠,大光头上有两排结疤,神色苦大仇深。
正是恒远和尚。
若没有许七安在中间起到作用,他们很多人命运也许将要改变。
好不容易应付他们,许七安绑好铜锣,挂上佩刀,午后职责是巡街。
“宁宴,你有段时间没去教坊司。”沉默寡言朱广孝突然说。
因为现在产生错觉,不是在嫖花魁,而是她们在嫖许七安无奈道:“感觉快到练气境巅峰,打算尝试冲击炼神境。”
练气境巅峰朱广孝和宋廷风愣愣看着他。
她只关心有多少好吃菜能进自己肚子里。
“是大郎秘制配方”厨房连忙摆手。
家人顿时看向许七安,许平志惊讶道:“你哪来配方?”
许玲月和婶婶好奇看他。
许七安下筷如飞,解释道:“就是觉得家里饭菜寡淡,桂月楼饭菜又太贵,自己瞎捣鼓些东西,看起来味道还不错。”
看到许七安出来,恒远眼睛亮,大步迎上来,双手合十:“许大人。”
不借,滚许七安打断他,无奈道:“恒远大师,有公务在身,咱们长话短说。本官个月也就五两银子月俸,囊中羞涩。”
说话同时,他目光往下,瞟见恒远布鞋已经破烂,两根脚趾头探出来。
原来是找宁宴借银子宋廷风和朱广孝神色不善盯着恒远。
见许七安拒绝干脆利索,恒远沉默许久,躬身道:“贫僧知道。”
他们俩也是练气境巅峰,这并不困难,只要日积月累吐纳,踏入巅峰不过是时间问题。
难是积攒功勋,换取观想图。
可许七安加入打更人满打满算才两个月,这就练气境巅峰,这是什资质?
“那你可要好好积攒功勋。”宋廷风酸溜溜说,又郁闷补充道:“但以你从桑泊案至今积蓄,感觉已经足够。”
“嗯。”许七安轻飘飘岔开话题:“打算积攒两周再去教坊司。”
许二叔微微点头,扭头看桌子,瞪大眼睛:“许铃音!”
许铃音爬到桌上,把菜盘子往自己身边挪。
“都是。”她竖着眉头,脆生生说
许七安卯时赶到衙门,直到中午,什事都没做,光顾着应付那些入狱归来铜锣银锣。
他们昨日已经从同僚口中得知工部尚书倒台消息,也知道那场决定他们去留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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