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二郎定期会回家趟,把没时间洗脏衣服带回家丢给下人,顺便带足三个月钱粮。
“吁”
他在许府外勒住马缰,惊讶发现大门挂锁。
这可不是小事儿,府上养着下人,即使主人不在家,闭门谢客,那也是从里面锁门,外头挂锁往往意味着府上没人。
许二郎心里沉,有不好预感。
许七安想想,喊来伙夫:“船里还有鱼吗?没有话再去网,给将士们也煮锅鱼汤,务必每人都能喝到。”
说着,他把瓷瓶交给伙夫:“不够再找要。”
虎贲卫们眼睛“唰”亮起来,不自觉挺直腰杆,齐声道:“谢大人。”
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许七安点点头:“姓许。”
“谢许大人。”
众打更人顿时看过来。
“看这做什,这是司天监秘制配方,自己都没多少。”许七安立刻说。
他知道这群没节操打更人,尤其姜律中,肯定会变着法子像他讨要。
众人顿时转头看向角落里三位白衣术士,年轻白衣术士就说:“看们做什,司天监秘制配方是许公子教。”
马德,这几个术士纯心抬杠是吧许七安心里腹诽。
愧是读书人,不要脸话也说这般动听。
许七安和同僚们坐在宽敞大厅里,边吃饭边用餐,吹牛打屁。
“这鱼汤简直绝,这辈子都没喝过这带劲汤。”
“是啊,连那点腥味都是香。”
“要是天天能喝到这样鱼汤,让辈子待在船上也乐意啊。”
他翻身下马,来到墙边,深吸口气,朗声道:“飞檐走壁!”
念完,他默默后退几步,感觉澎湃力量充盈四肢,短跑助力,从三米高围墙跃过去,稳当当落地。
府上静悄悄,个人儿都没有。
许新年从外院走到内院,推开个个房门,妹妹,父母,仆人空
这时,张巡抚长随走进来,朗声道:“鱼汤还有没有,家大人还想喝。”
众人哈哈大笑,船舱里充满快活空气
京城,黄昏前。
许新年返回京城,他准备回家取些换洗衣衫,以及米面和银两。
云鹿书院求学学子,每三个月要交笔束脩,同时,米面自带,学院包住不包吃。
这时,舱门口进来群身披甲胄侍卫,他们边嗅着勾人鱼汤香味,边沉默领取属于自己简陋饭菜。
本次赴云州,铜锣二十名,银锣六名,金锣名,张巡抚长随三名,随行虎贲卫百名。
再加上张巡抚,总计百三十人。
这些虎贲卫住在狭小阴暗舱底,吃伙食也没打更人好,鱼汤自然是没他们份儿。
精瘦汉子们默默抽动鼻翼,悄悄咽口水,渴望看着鱼汤。
打更人们吃大汗淋漓,享受着令人惊喜鱼汤。
姜律中独自占桌,闭着眼睛,回味着舌间令人难忘鲜香。他喊来伙夫,好奇道:“这鱼汤滋味不同凡响,本官从未喝过,你们是怎做?”
应该是有秘制配方姜律中心想。
他也不是馋人家秘方,纯粹是好奇,想知道这让人拍案叫绝鱼汤是怎做出来。
伙夫当即看向许七安:“是那位大人秘方,与小人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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