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抚闭着眼,指尖轻扣桌案,喃喃道:“齐党与巫神教勾结为
听完方鹤供词,张巡抚露出凝重之色。
“除纲运司纲运使,还有那个*员参与其中?”
“小人就不知道”
张巡抚看向许七安:“你先把他带下去,然后回来,本官有些事要与你们商谈。”
他这句话意思,已经完全把许七安当成可以谋事,同等级人物。而不是单纯下属。
姜律中脸色顿时变。
特又是云州这个鬼地方对,漕运衙门归工部管,而工部是齐党所掌控。齐党勾结巫神教,暗中为云州输送军需物资这切倒也能对上,只是,输送物资便罢,输送铁矿细思极恐啊。
“与你们接洽是谁?听你语气,已经不是第次这干。”
“今年,今年总共干过三次。共运往云州十万斤铁矿。”
姜律中又问几个问题,而后吩咐道:“你们留在这艘趸船,转舵跟随,随起去禹州。看好这些人犯。”
后,渐渐开始接触官场,许七安时不时就会被乱七八糟官名给弄脑子团浆糊。
纲运使谋划这切?打更人们无声用视线交流,皆露出震惊之色。
就连姜律中神色也严肃起来。
显而易见,他们遇到起监守自盗大案。
“这不合理,”许七安摇摇头,提出疑问:“为什是让你们杀人夺船?如果只是想侵吞铁矿,没必要如此。与衙门里吏员合作,远比和你们谋事更安全。”
许七安把方鹤带出房间,交给宋廷风和朱广孝,要求两人务必看好,然后回房间,关上门。
张巡抚见他回来,神色严肃:“你们怎看?”
“卑职有个疑惑。”
等姜律中和张巡抚望来,许七安说出自己看法:“工部尚书已经倒台,身为齐党,本该风声鹤唳,收敛爪牙观望才对。为何禹州漕运衙门却在这个风头浪尖,继续为云州输送铁矿?
“另外,云州匪患即使在猖獗,终归是上不得台面山大王。工部输送器械、火炮等军需也就罢,连铁矿要偷偷往云州运。这是山匪能吃得下?这是要干嘛?”
又对许七安道:“带着他跟回船。”
这次许七安没有靠自己力量返回官船,脚底股气机拖着他浮空而去,随着姜律中横掠过数十米,来到张巡抚身边。
“出什事,为何阻截官府趸船?”张巡抚叠声询问。
“确实出事儿”姜律中做个“请”手势:“巡抚大人随入屋。”
姜律中把许七安发现,络腮胡汉子方鹤交代,五十转述给张巡抚。之后,当着张巡抚面,重新审问方鹤。
姜律中看他眼,解释道:“各州漕运衙门分为排岸司和纲运司两个系统,排岸司负责运河管理,及漕粮、盐铁等物资验收和入仓。纲运司负责随船押运。”
就是说,纲运司*员想侵吞铁矿,只有在水上动手许七安点点头:“所以,为彻底掩盖罪行,就让护船卫队和船起消失?这样纲运司也成受害者。”
姜律中继续问道:“侵吞铁矿后,如何处理?”
络腮胡汉子摇摇头:“们只负责把铁矿送到云州,路线是从禹州出发,绕过沙洲,抵达云州后自会有人负责接头。”
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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