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插曲,虎贲卫甲士夜里便不再出来解决新陈代谢问题,打更人该怎样还是怎样。
就说许七安,每次夜里都故意跑到甲板上泻千里,但没遇到传说中水魅。
并不是许七安胆子大,想让水魅放产假,他只是想看看水猴子长什模样。前世就是听着水猴子故事吓大。
这天,钦差队伍终于抵达青州码头。
到青州之后,就要改走旱路,走旱路就得有马车、马匹,这些东西钦差队伍是没有。
“怎回事?”位银锣问道,他是姜律中麾下银锣。
本次带队是金锣姜律中,除许七安这个被魏渊指派历练,其余打更人都是姜律中麾下。
至于宋廷风和朱广孝,则是许七安拉着起来,因为出差补贴太诱人。而且又有立功机会。
那汉子吐几口水,很快就恢复,只是脸色有些惨白,估计是被吓。
“卑职喝多酒,刚才跑到上面来放水突然听见水里有人叫,低头看,是已故老母。
两个同僚紧随其后。
几乎在同时,修为高深银锣们也冲出来,随后是铜锣。
夜里没有行船,停泊在处水流平缓地带,漆黑水面,个虎贲卫汉子使劲扑腾,时而沉入水中,时而用力钻出来。
他看起来是会游泳,但水底有什东西拉住他,死命把他往水里拖。
“哼!”
需要找青州官府帮忙调度。
下船,张巡抚笑呵呵走到许七安身边,道:“青州知府是云鹿书院大儒,杨恭杨子谦。”
许七安时没有反应过来,张巡抚补充道:“号紫阳居士。”
“不知道怎回事,想起老母亲抚养长大点点滴滴,悲恸万分,就跳下去。
“落水后卑职就清醒,即使老母亲化作鬼,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可那东西死死抓住脚,把往水底拖”
“是水魅,”位经验丰富船工,有些惊恐说道:“人死后尸体化作阴物,经常诱拐路人落水。这运河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阴气日积月累,催生出水魅在所难免。
“大人们夜里还是不要出来,水魅从不上岸,只要不到甲板上,就不会有事儿。们出船时,每到夜里,吃喝拉撒都在舱里。这是行规。”
众人不由扭头,看向漆黑水面,大晚上遇到这种事儿,怪渗人。
船舱里,传来姜律中冷哼声。
那落水虎贲卫下子像是解除束缚,浮上水面,没有继续往下沉。
甲板上打更人丢下绳索,把他拉上来。
这个时候,又有许多虎贲卫从舱底冲上来,披坚执锐,神情紧绷。
“没事,只是有人落水。”许七安扭头安抚句,接着,转头审视着落水汉子,看见他脚踝处,有个青紫色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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