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道:“这是什棋?”
两名宫女吓抖,急惶惶起身,细声细气回答:“是五子棋。”
五子棋?这是什东西?
学富五车怀庆愣愣。
另位宫女解释道:“是临安公主那儿传出
看做什,老子会查案,但不是占卜师啊你们两个丝毫不掩饰把当工具人想法许七安沉吟道:“先去云州吧,瞎猜有什用。”
张巡抚边收好玉佩,边吩咐众将士:“继续前行,去往云州。”
就地挖坑掩埋尸体,将幸存下来行商和货物起带上,队伍继续启程,顺着官道向云州进发
阳光高照,暖意融融,在这个难得上午,怀庆练剑结束,正要喊宫女去准备热水,扭头看,两名宫女坐在凉亭里下棋。
怀庆皱皱眉,倒不是不满宫女下棋,而是她们根本不懂棋。
杨莺莺用力点头:“这已经很明显不是吗,求大人为夫君做主。”
“这”张巡抚沉吟片刻:“好,本官答应你,你把周经历最后留给你东西拿出来吧。”
杨莺莺立刻磕头:“谢大人。”
许七安不由另眼相看,老张这份心机是可以,不愧官场老油条,跟着魏渊做事,心都挺脏。
杨莺莺直起身,手探入怀里,摸出半块玉佩,双手奉上:“这便是周大人当晚交给民妇。”
妹告诉,赵爷商队近期要去趟青州,便向她借二十两银子,买匹马,随着商队离开云州”
再之后事情,众人就知道。
许七安冷眼旁观,端详着杨莺莺微表情,这回她说话时,眼神不偏不倚,声音哀切,充满感情。
看不出作假成分。
于是他又从杨莺莺话里寻找蛛丝马迹——周旻至死没有,bao露他打更人暗子身份,哪怕对方是完全可以信赖管鲍之交。这说明周旻是个合格暗子。
她没有出声,沉默走进凉亭,旁观两名宫女下棋。
清秀小宫女们浑然忘,投入到棋局里厮杀,没有注意到主子靠近。
她们下棋毫无章法,不懂布局,不懂争夺优势位置,且下子如飞,啪嗒啪嗒似乎不要思考。
怀庆眉头越皱越深,这种儿戏般下法,对她这个大国手来说非常难受。但看片刻,她看懂。
这种棋很简单,就是比谁先排成五个子,或纵或横或斜,统统无所谓,谁先五星连珠,便是赢家。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玉佩上。
那是块半圆玉佩,通体呈剔透绿色,它本该是块圆形玉,中间被利器斩断,分为二。
姜律中接过玉佩,交给张巡抚,后者握在指尖摩挲,沉吟不语。
“这看起来是个信物?”姜律中低声道,他说完,看向许七安,征询他意见。
张巡抚也看过来。
他要是轻易告之身份,反而很可疑。
至于为什是去青州找紫阳居士,而不是其他相邻州,许七安判断是,周旻谁都不信,只信这位云鹿书院大儒。
首先,相比起普通读书人,云鹿书院大儒因为修行体系缘故,人品更值得信任。毕竟烂人是走不儒家体系。
其次,云鹿书院和国子监出身读书人们有道统之争,秉着敌人敌人就是朋友原则,找紫阳居士是正确选择。
张巡抚皱着眉,“你是怀疑周旻是被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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