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格调晚宴,反而不会有太纸醉金迷行为,就像朝堂诸公们,几乎是不去教坊司。
人到定位置,身份会推着你去顾及形象。即使你是个巨贪,你表现出来外在形象,也得是伟光正。
就拿许七安来说,他现在可以尽情白嫖,因为他年轻,身份也低微。
可当他有朝日位高权重,他就得付钱
离开府邸,张巡抚与众*员在府邸外,作揖分别。然后上马车,扬长而去。
“宁宴,这种微末伎俩,宋布政使自然会与本官说明,你多什嘴?”张巡抚训斥道。
他表面训斥许七安,其实绵里藏针暗讽宋布政使。
“不知道这位大人高姓大名。”不过有巡抚大人打岔,布政使大人终于缓过劲来,脸色不变问道。
“下官姓许,名七安,字宁宴。”许七安回答。
“此子颇有才华。”张巡抚摸着胡须,笑吟吟抬下许七安。
在这个时代,结出无核枇杷法子,绝对可以称之为秘术。
可对于有好好学习初中生物学知识许七安来说,这不过是基操而已,他甚至还知道可怜植物想要传宗接代,不得不请蜜蜂这位隔壁老王帮忙授种。
场面下子有些僵凝,许七安这番话着实让众*员措手不及,难以置信。要知道他们当初解到枇杷去核法子,那叫个拍案叫绝。
岂料竟然被个小小铜锣语道出。
李妙真睁大美眸,重新开始审视小铜锣,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猜错,这个铜锣或许是个被酒色掏空身子色胚,但他不是酒囊饭袋,有几把刷子
马车行驶出段距离后,他扬起车窗帘子,赞许道:“宁宴,做好。”
许七安知他指是枇杷无核之事,便道:“小事桩。”
张巡抚“啧啧”两声,交谈时语气越来越随意,没有官架子,“你竟连农桑之事也精通?”
不等许七安回答,前头姜律中笑着插嘴:“他甚至精通炼金术,不比司天监白衣差。”
你把逼给装,那装什
果然,众*员又把挪开目光,重新聚焦在他身上,思忖着这个铜锣身份,以及他在巡抚队伍里地位。
“原来他叫许七安咦,这个名字好耳熟。”李妙真略思索,想起许七安是谁,她记得三号曾经提过此人,并对其赞誉有加。
是他啊能得三号这般看重,果然不凡。
场尴尬被宋布政使强行化解,他随口介绍着云州风土人情,绝口不提枇杷事,证明心里还是非常介意。
张巡抚喝到微熏之时,晚宴便散,没有伶仃大醉,也没有不长眼提议去教坊司耍耍,否则宋廷风定很高兴。
能被张巡抚安排在主桌,看来是有几分本事。李妙真收起轻视之心,旋即就意识到自己还是小觑他。
其余银锣铜锣被安排在其他桌,为什这小子能坐在巡抚身边?
这已经不是简单“有几分本事”能解释吧。其他银锣铜锣就不是人才吗?
“呵,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李妙真幸灾乐祸冷笑下,她乐得宋布政使吃瘪。
即使以宋布政使炉火纯青官场修为,心中羞耻依旧翻涌不息。先前说天花乱坠,又是白帝庇佑,又是香火熏陶,结果当着众人面,以及巡抚面,被硬生生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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