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臣没有说话。
“说千道万,不就是想救杨川南吗。本官问你,如果杨川南真犯死罪,你们救不救?”
“杨大人是无辜。”
“本官只问你,救还是不救。”
“救!”
胡闹张巡抚嘴角抽:“卫司兵马要是真有攻城之心,城门已经失守。”
千户立刻低头。
“不用吊篮,带巡抚大人下去。”姜律中按住张巡抚肩膀,下刻,张巡抚眼前花,便来到城外,距离许七安等人,不过十丈。
许七安这边,也注意到姜律中和张巡抚。众人表情各不相同,李妙真表情不变,许七安紧绷脸色微松。
徐虎臣则瞬间绷紧身躯,握着长槊手紧紧。
“看来局势相对稳定。”张巡抚松口气,接着对许七安刮目相看:“是许宁宴稳住局势?”
姜律中摇摇头:“到南城自然知晓。”
半柱香后,他们看见城墙轮廓,张巡抚眯着眼望去,城头城防军如临大敌,车弩和火炮前都有士卒准备着。
张巡抚夹马腹,疾驰而去,在城墙边勒马停下,提着官袍下摆,火急火燎攀登台阶。
绯色官袍象征着他身份,无人敢拦。
云州,匪患严重云州。但凡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甭管土匪还是当兵,没个是软柿子。
言不合拔刀砍人可能性极大。
渐渐,临近南城,姜律中耳廓微动,凝神细听片刻,如释重负道:“巡抚大人,不必这赶,慢些。”
张巡抚不想开口说话,把姜律中话当耳边风,没有搭理。
“战没打起来。”姜律中说。
张巡抚哈哈大笑:“果然是血性汉子,本官赏识你。杨川南案子,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你既相信杨大人为人,那本官也在此向你保证,只要杨川南是无辜,本官定还他个清白。”
顿顿,张巡抚忽然翻脸,疾言厉色:“但你私自带兵,军临城下,是死罪!”
徐虎臣心不甘情不愿抱拳:“卑职知罪,只要巡抚大人能还杨大人清白,卑职任凭大人处置。”
“罢,念在你未鲁莽行事,只要带队回军营,本官既往不咎。”张巡抚宽容大量。
“巡抚大人既然做保证,那卑职就相
巡抚不可怕,可怕是跟在身边那位金锣。
张巡抚高声道:“徐虎臣,下马说话。”
徐虎臣皱皱眉,再次握紧长槊,权衡之后,他把长槊挂在马钩上,双手空空迎上张巡抚。
“巡抚大人!”徐虎臣抱拳。
“好大狗胆。”张巡抚冷笑声,“今日,即使让姜金锣将你格杀当场,也照样能镇压住你背后三千士卒。”
“巡抚大人,您总算来。”
国字脸三角眼千户见到张巡抚刹那,感觉心里大石终于放下,长长吐出口气。
赶路时还心急如焚张巡抚,登上城头时,收敛所有情绪,脸色威严,面无表情。
他站在城头看会儿,吩咐道:“用吊篮放下去。”
千户说:“卑职直接给开城门吧,方才那位铜锣和游骑将军就是从城门出去。”
嗯?
张巡抚愣,果然降低速度,勒勒马缰,改狂奔为小跑。
“真?”
“嗯。”
姜律中是高品武者,如果城外发生激烈大战,他是能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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