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县令瞻仰遗容后,叹息道:“宁宴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
王捕头等人满脸悲伤、唏嘘。
“不知道宁宴有没有留下遗言?”朱县令问道。
许平志摇头。
可以话,想体验次黑人抬棺许七安颇为幽默吐个槽,他意识已经渐渐恢复,但身体还处在假死状态。
许平志叹口气,这女子对大郎确实情深义重。
来到灵堂,见到许七安遗容刹那,强作镇定浮香终于崩溃,她今日刚从教坊司老鸨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许七安殉职噩耗。
当场昏厥过去,醒来后哭很久,打算来送许七安最后程。
许玲月听着浮香凄厉哭声,忽然就意识到这个女人跟大哥关系。
浮香没有留在许府守灵,很懂事离开,许平志本想留她在府上过夜,没想到浮香刚才话是骗他,教坊司怎可能会让位花魁脱离视线。
仅听名字,就不是什正经人家姑娘。
许二郎鼻音浓重,道:“浮香是教坊司花魁,据说非常仰慕大哥诗才。”
兰心蕙质许玲月皱皱眉,更深夜重上门,还要给大哥守灵,关系恐怕非同般。
许二叔在前厅见到浮香,她穿着白色长裙,头戴白色小花,朴素至极打扮。
见到浮香刹那,许二叔心里恼火忽然消散,因为这个女人神色哀婉,眼圈桃红,眉宇间那种悲伤是做不得假。
扯他长大,说没就没,早知道当初不如养只耗子。”
嚎啕大哭起来。
“老爷,夫人。”门房老张匆匆跑来,站在灵堂外,道:“外面来个姑娘,说要给大郎守灵。”
谁?
这个疑惑在许七安心里闪过,同时也在二叔婶婶几人心里闪过。
“采薇姑娘,你在做什?”
突然,许二郎带着愠怒声音传来。
接着,是褚采薇声音:“,只是想确认下”
她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
金锣南宫倩柔和张开泰也开吊唁,瞻仰遗容时,老张叹息说:“如此天纵之才中途夭折,魏公近日情绪不佳,在所难免。”
浮香之所以那说,是怕许家不同意她看许七安最后眼
第二天,许家亲朋好友前来吊唁。
许七安祖父这脉,只有两个儿子,许家老大战死沙场二十年,现在儿子也殉职,这脉香火就此断绝。
许家族人们扼腕叹息。
除许家族人外,许七安以前顶头上司,长乐县朱县令和王捕头等干快手也来。
“浮香姑娘,大晚上何故拜访?”许二叔沉声道。
“许大人,想给许郎守灵”浮香起身施礼。
“这不合适。”许二叔当场拒绝。
许家虽然不是书香门第,但也是有规矩体面人家,浮香没名没分,凭什给大郎守灵。
“奴家进府时,把教坊司扈从打发走,眼下内城回不去,外城不安全。许大人若是非赶走,那便走吧。”浮香细声细气道
“她说她叫浮香。”门房老张说。
许二叔和许大郎脸色同时黑。
不去勾栏许七安,正人君子许二郎,顾家爱妻许平志许七安心里苦笑。
许二叔看眼妻子,微微颔首:“去外头见见她。”
婶婶望着丈夫背影,擦擦眼泪,问身边儿子:“二郎,那浮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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