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它现在坐就响,都快散架,真是辛苦娘子。”
“快去烧水,娘子要沐浴。另外,准备些枇杷膏,娘子声音都嘶哑。”
离开影梅小阁,春寒料峭,迎面扑来寒流
有什好笑,虽然变秃,可也变强许七安瞪她眼。
他这头发估计要小半年才能长回来
浮香胸不是胸,当许七安脑袋枕上去时,它就变成脑垫波。
如果许七安再翻个身,它就叫洗面奶。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说着话,浮香有些气闷,呼吸不畅,娇嗔着推开胸口大光头。
“帮宣扬出去,教坊司最适合宣扬这些光辉事迹。”
张巡抚竟然没有在上禀奏折里添上他词,简直糊涂。搞得京城官场、儒林到现在都没有拜读他佳作。
他们得有多心急啊。
“哦。”
晚膳结束,丫鬟烧好热水,准备服侍许大官人沐浴。
浮香妙目闪闪发亮,脸庞绽放明媚笑容,无比期待:“奴家想听许郎新作。”
总感觉当文抄公有些羞耻啊果然是个正直男人许七安心里这说,但该装逼时候,绝不含糊。
他沉默几秒,让自己气质变沉静,徐徐道: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诺千金重。”
浮香痴痴看着他,美眸中荡漾水光,妩媚又迷离。
许七安坐在桌边,喝着教坊司里美酒,向浮香解释自己复生来龙去脉。
浮香坐在床榻边,裙摆分叉,露出条白蟒般大长腿,小腿处白皙肌肤有块淤青,丫鬟帮忙涂抹药膏。
这是刚才跑太急,给撞。
浮香现在心情很复杂,既有失而复得喜悦,又有难以掩饰悲伤和心悸,心里始终空落落。
“只要想起许郎殉职,奴家心里就还是空落落。”
“噗!”
许七安弹出道气机,熄灭蜡烛。
次日,在花魁娘子服侍下穿好衣衫,许七安告别恋恋不舍但黑眼圈深重浮香。
影梅小阁丫鬟们,看着许七安背影跨出院门,窃窃私语起来:
“许公子太厉害吧,觉得娘子房里床该换。”
“你退下吧。”许七安把丫鬟打发走,留浮香个人在屋内。
等浮香披着薄纱,迈进浴桶后,许七安扯掉自己头上貂帽。
光秃秃颗大卤蛋。
“噗”
浮香没忍住,笑出声,趴在浴桶边缘,笑花枝乱颤。
心里品味着这首词,虽然是残缺词,但脑海里闪过他面对数千叛军,视死如归画面。
她对这个男人越发痴迷,不可自拔。
“别光顾着发呆,跟你说它是有目。”许七安指头敲击桌面。
“目?”
浮香回神,报以茫然目光。
“没事没事,待会你就会觉得好胀。”
太阳彻底落山时,列丫鬟送进来满桌美食,天上飞,水里游,地上爬。
两人坐在桌边饮酒,话题随性,没有主题。
“其实京城儒林,许多读书人是很敬佩许郎,昨日丫鬟从教坊司客人口中打听到您殉职消息,那些读书人扼腕叹息,说天绝许宁宴,便是绝大奉诗坛未来。”
“说起来,当日面对数千叛军,孤身力战,力竭之际,确实写过首词。”许七安捏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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