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猛拽绳索,硬拖着夫妇俩进衙门。
三位捕手留在原地,其中人忽然道:“那位大人,是不是有些眼熟?”
“许大人?吕捕头未升调为总捕头时,跟在她身边办事,曾经见过许大人次。变化也太大吧,完全认不出来。”
“也见过,难怪这眼熟,他不是死吗,那阵子吕捕头情绪很糟糕,动不动就发脾气。”
路上引来不是铜锣注视,笑着调侃:“许大人押是什人犯,哭哭啼啼。”
“嗯!”
许七安点点头,伸手接过绳索,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把人犯送入大牢,再出来还绳。”
赵绅夫妇吓面无人色,京城人,谁不知道打更人威名,更知道打更人大牢是个有进无出地方。
侥幸出来,也得脱层皮,从此在伤痛中度过余生。
这都是南宫倩柔错,他手缔造打更人地牢恶名。
“许宁宴!”婶婶气抖冷。
她竟然被报出年龄?婶婶深吸口气,心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在外人面前,她要保持形象,不能扑上去抓花侄儿脸。
铜锣又看几眼婶婶和许玲月,恋恋不舍走开。
许七安领着三位女眷往春风堂行去,沿途遇到许多相熟同僚,热情和许七安打招呼,好几人都把婶婶错当成许七安姐姐。
变相夸她年轻漂亮。
自古民对官有种天生敬畏,看着气派衙门,配刀守卫,以及脸色严肃,来来往往打更人,婶婶和许玲月有些畏惧。
婶婶第次来衙门,很紧张,所以把许铃音搂在怀里,用力揉搓,来缓解情绪。
小豆丁脸在婶婶手里变化出各种形态。
许玲月默默靠近许七安。
“宁宴”
许七安回应说:“两个狗仗人势东西,今天让他们尝尝社会毒打。”
来到打更人专属地牢,“哐当”狱门打开,阴暗潮湿空气迎面扑来。
赵绅脸色煞白,眼里透着绝望和恐怖,这是他人生中最后悔时刻。
怎都
赵绅妻子屁股坐在地上,哭着撒泼:“不进打更人衙门,打死吧,打死吧。”
这女人看就是在家里撒泼惯,本性难移,尽管来到打更人衙门,她依旧泼辣无赖很。
许七安目光厉,夺过守卫刀鞘就是巴掌。
噗女人喷出三颗大牙,满嘴都是血迹,她捂着脸,似乎被打懵。
“想死还不容易,待会就成全你。”许七安冷笑道:“欺负人时候怎没想到有现在?”
来到春风堂偏厅,吩咐吏员端茶倒水,婶婶紧张情绪扫而空,笑道:
“打更人衙门个个都表人才,说话又好听。”
婶婶你这话听起来怪怪许七安道:“去衙门口等等。”
他在衙门口等刻钟,等来三名府衙捕手,以及赵绅夫妇俩。
“大人,人犯带到。”年轻捕手抱拳,恭声道。
位半生不熟铜锣过来打招呼,目光在婶婶和许玲月身上打转,显而易见,是被婶婶和妹妹美色吸引过来。
“这是妹妹。”许七安颔首,给他介绍许玲月。
那铜锣立刻微笑示意,又看向婶婶:“这是姐姐吗?”
婶婶先是愣,接着眉开眼笑,眼睛都弯成月牙。
许七安翻白眼:“你见过36岁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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