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她父亲就因为站错队被清算,流放三千里,从此杳无音讯,明砚也被充入教坊司。
“许大人!”
经门房小厮传话,得知许七安大驾光临,穿着浅蓝色繁复长裙,戴着珍贵头饰,打扮花枝招展,明艳动人花魁,惊喜万分迎上来。
见到许七安后,笑容转变成愕然,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
“日不见如隔三秋。”许七安微笑颔首:“容貌大变事稍后再说,与明砚娘子月余未见,仿佛隔三生三世啊,原来们情定三生啊。”
三个丫鬟也露出喜色。
娘子喝药也不见好,许公子来,气色马上好转,有男人依靠感觉真好。
“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许七安捏捏她脸蛋,离开影梅小阁。
确认他走后,浮香睁开眼睛,轻声道:“你们都出去吧,房间里不必留人。”
三个丫鬟应声离开。
见到许七安过来,很惊喜,强撑着要起来。
这就让许白嫖很愧疚,按住浮香肩膀,自责道:“是不好,是操劳美人。”
浮香美眸半开半阖,昏昏欲睡,柔声说:“院子里姑娘,许郎随意挑便是,就由她们替奴家服侍许郎。”
卧室里,三个清秀丫鬟,眼睛唰亮起来。
许七安摇摇头,本正经拒绝:“娘子身染风寒,哪里还有心情寻欢作乐?为你渡送气机。”
:“许大人,毕竟是女子”
你要是男人,刚才说就是:起去教坊司喝酒。许七安心里嘀咕。
两人喝着茶,聊着聊着就忘时间,直到散值梆子声传来,吕青恍然间从许七安“美色”中回过神来,起身抱拳:
“那小女子就告辞。”
许七安把她送到衙门口,望着女捕头窈窕背影,忍不住摸摸下巴。
说话真好听明砚花魁惊喜眼眶湿润,笑容愈发甜美,情意绵绵。
哎,这些不负责任甜言
卧室门缓缓关闭,浮香原本已经好转脸色,迅速颓败下去。
卧室里,轻轻叹息回荡
许七安扭头去青池院,这里住着另位花魁——明砚。
明砚花魁身材娇小玲珑,典型南方姑娘,上次许七安让她领悟“躺着膝盖也能碰到肩膀”后,两人初步达成管鲍之交,说好些掏心窝话。
明砚出身江南之地,少女时代,随着升迁父亲入京。原以为是飞黄腾达开始,结果迎来却是破灭结局。
说完,握住浮香手腕,渡入缕缕细流般气机。
气机能疏通脉络,激活体内生机,滋养脏腑,让人抵抗力倍增。区区风寒,不在话下。
“咳咳咳”浮香剧烈咳嗽,俏脸憋通红。
刻钟后,她脸色果然大有好转。
“许郎,奴家好多。”浮香眼波闪闪发亮,情意款款凝视。
“吕青好像对有点意思?宋廷风说她直未嫁,虽说在这个时代属于大龄剩女,但对来说,三十不到女人,才是真正巅峰期啊。
“算,吕青是良家女子,和教坊司姑娘不同。良家女子世界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你得不停进进出出。”
这事儿,许七安肯定做不到
夕阳里,许七安骑着马,缓行在古代宽敞街道,进教坊司。
浮香生病,感染风寒,昏昏沉沉,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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