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官老宅。”怀庆公主冷冷道。
金丝楠木打造豪华马车,缓缓驶出皇城,用半个多时辰才抵达上官氏祖宅。
出乎意料,上官氏老宅只是座三进大院,比许七安买那栋豪宅强不到哪里。当然,论精致和奢华程度,肯定要吊打许府。
而且,这里守卫很多。
许七安趁着马车缓缓停下,从怀里夹出张路上准备好望气术纸张,以
昨天遇刺后,他把小母马赶走,反杀三名刺客后,便去衙门养伤,直到现在,他依旧不知道小母马行踪。
不过,他今早进宫前,有吩咐同僚去找小母马。
车窗打开,怀庆探出脸,五官无暇,鼻子挺秀,红唇鲜艳,唇角精致如刻。美眸宛如泓秋水,清澈剔透。
“即使母后确实是为国舅顶罪,幕后之人依旧没有找出来。”她叹息道。
许七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倒是不明白,幕后之人为什直到现在,才对皇后出手?”
许七安提议得到怀庆公主认同,她似乎正有此意。
两人当即离开冰窖,远远看见小宦官身影,他还没离开。
这小太监有点实诚啊许七安走过去,说道:“与怀庆公主要出宫趟,你先去休息吧,今日之事,莫急着向陛下汇报。”
小宦官看着他,欲言又止。
“有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
事,她对皇后之位并不眷恋,用后位换国舅命,她想必很情愿。不过,四皇兄必定心生怨恨。”
“所以殿下才会支走四皇子?”
怀庆点点头,问道:“黄绸料子又怎解释。”
“元景三十年春,应该是宫女黄小柔失身时间不对,有件事很奇怪,黄小柔自尽是四年前,元景三十年是五年前。元景三十七年才刚开始,咱们先不算。”许七安眉头忽然皱。
怀庆公主明白许七安意思,悦耳嗓音说道:“按照时间推算,是被迫流产之后自尽。母后打掉黄小柔腹中胎儿后,安排荷儿照顾她。”
两人相顾无言
国舅府在皇城中,许七安和长公主抵达国舅府,问守卫,才知道国舅不在皇城里,而在内城老宅。
“去问问,国舅什时候搬到老宅去?”怀庆打开车窗,吩咐随行侍卫。
侍卫问完,回复道:“今早。”
今早?元景帝就是今天早上朝会时,提出废后许七安下意识看向怀庆,发现大老婆也在看他。
“许大人,奴才有点怕。”
别怕,会轻些许七安哈哈笑道:“放心,不该知道,不会让你知道。你好好听话就是。”
小宦官这才松口气:“有您这句话,奴才算安心。”
许七安原以为能与怀庆共乘马车,没想到薄情寡义怀庆给他匹骏马。
坐在马背上,跟随公主马车朝国舅府行去,许七安不由想起自己心爱小母马。
“确实是这样,与们调查结果能对应,但殿下不觉得奇怪吗,你刚才也说,怀孕产子在后宫里是瞒不住。黄小柔个宫女,凭什敢这做,除非她有恃无恐。”
“不可能是父皇。”怀庆摇头。
对此,许七安表示赞同。
以元景帝对长生渴望,对修道执着,绝对不可能临幸个宫女。
“咱们去问问这位国舅爷吧,光在这里瞎猜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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