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依旧没有表情,淡淡道:“如实交代吧,与本宫说,总好过在打更人地牢里坦白。或者,国舅想尝试打更人地牢里刑罚滋味?”
国舅颓然坐下。
“是,黄小柔确与有染,但她是心甘情愿。因为她以为是陛下。
“喜好美色,但厌倦青楼和教坊司里女人,府中姬妾于而言,早已没新鲜感。渐渐,发现宫里女人比外头女人更让着迷。
“都怪姐姐不好,她凤栖宫有那多宫女,她却连碰都不让碰。陛下沉迷修道,不近女色多年,要两个宫女怎?
黄绸料子从他脸上滑落,仿佛也带走他最后点血色,国舅瞳孔涣散,神色惶恐。
“谁告诉你,谁告诉你们黄小柔事。”国舅喃喃道。
“自然是皇后娘娘。”许七安配合着诓句。
“放屁!”
国舅爷反应出奇大,血色慢慢涌上他脸,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愤怒导致,他大声说:
子,构陷东宫那位吗。”国舅大声说,说完,他“嗤”声,似乎对皇后做法很不屑。
许七安小心翼翼看向怀庆,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或者说,冷漠。
他正要逼问黄小柔事,忽然看见怀庆摆摆手,公主殿下冷笑声:“国舅,本宫是奉皇命来缉拿你。”
国舅愣,“缉拿?凭什。”
怀庆终于露出冷笑,“凭宫女黄小柔。”
她是后宫之主,只要她同意,谁又能阻止?又不要陛下嫔妃。那天去凤栖宫探望皇后,见到个洒扫宫女,她生清秀可人,惹人怜爱,以为是凤栖宫新来宫女,便上前动手动脚。
“呵,她以为是陛下,羞红着脸不敢拒绝,任施为。”
黄小柔是元景二十八年进宫,那时陛下已经沉迷修道,不再去后宫个小小宫女,根本没见过元景帝长什样许七安心里琢磨着,望气术效果没有散去,他知道国舅没有说谎。
“趁四下无人,就带着她进厢房,行鱼水之欢。事后,她满心欢喜,认为自己侍奉陛下,认为自己是独无二能让陛下破戒女人。别说是她,后宫里上至妃嫔,下至宫女,谁没幻想过自己能与众不同,被陛下临幸。”
假冒皇帝临幸宫女难怪皇
“是上官家独子,她怎可能出卖,她怎敢出卖,她将来有何颜面去见父亲,你们休要骗。”
许七安道:“因为黄小柔牵扯进福妃案,她过往被查出来,皇后不得已,只能坦白。元景三十年春,你在宫中玷污黄小柔。”
他说很肯定。
“不可能,黄小柔早就已经死,姐姐答应会要灭口。”国舅震惊道。
事实是,皇后没有灭口,她只是打掉黄小柔腹中胎儿怀庆说没错,皇后太过心慈手软许七安侧头看眼长公主。
闻言,国舅如遭雷击,整个身子都是震,他眼里闪过惶恐之色,强撑着说:“什黄小柔,怀庆,你在说什胡话,你在说什胡话!!”
他竟朝着怀庆公主大吼起来。
“不见棺材不掉泪。”怀庆伸出手,许七安把色泽暗淡黄绸料子递过去。
她接过,用力甩在国舅脸上,“元景三十年春,你对黄小柔做过什,你心里最清楚。”
国舅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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