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裱裱毫不犹豫点头。
“被人欺负。”许七安捂着脸,悲从中来:“家里面特别困难,从小二叔告诉,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可是,景秀宫那个挨千刀狗东西,勒索十两银子。”
临安虽然婊里婊气,但还是很讲义气,闻言,果然大怒,“噌”下从秋千跳下来,秀眉扬起:
“走,去景秀宫,本宫替你主持公道。”
恰好此时,阵风吹来,葡萄藤微微晃动,阳光透过藤蔓,洒在她圆润鹅蛋脸,小嘴红润,鼻子秀挺,那双妩媚多情桃花眸欲说还休,在脸颊晕红衬托下,透着难以言喻勾人魅力。
内媚女人。
怀庆和临安都是极出挑美人可惜另外两位公主虽说清秀,但和“盛世美颜”四个字差不小距离许七安心里惋惜。
不然他想尽切办法,也要把大奉公主网打尽。
许大人既是长公主宠臣,又是二殿下宠臣,将来前途无量啊小宦官心说。
到时候把狗奴才带上,他是力战数千敌军英雄,肯定能保护好自己。
苑外侍卫走过来,停在十几米外就不再靠近,抱拳道:“殿下,许大人来。”
裱裱脸庞笑容瞬间明媚,“快请。”
她坐在秋千上没动,但侧着螓首,翘首以盼。
许七安领着小宦官进来,大咧咧坐在葡萄藤架下石桌,吃着宫女给临安准备水果,御膳房大厨制作糕点,以及特供茶叶。
韶音宫。
临安心情不错,今日元景帝在朝堂提出废后,经过半天时间发酵,大奉官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身在宫中临安自然也有所耳闻。
穿着华美红裙二殿下,哼着小曲坐在葡萄藤架秋千上,裙摆下,两双小巧精致绣鞋欢快晃荡。
她心情好是理所应当,皇后承认构陷太子,杀害福妃,那太子哥哥很快就可以从大理寺出来。
银子是小,但欺负她临安人,问题就很大。
许七安
偌大京城,除宫里皇子皇女,能与临安殿下这般相处,恐怕只有这位许大人。
这几天,小宦官随着许七安查案,亲眼目睹他和怀庆公主、临安公主相处,瞎子都能看出两位殿下对许七安很重视,很赏识。
“案子不是结吗。”裱裱脆生生道:“狗奴才,你怎还要进宫来办案。”
她是根据小宦官存在,判断出许七安依旧在查案,否则此刻来韶音苑就是他个人。
“案子还没结束呢”许七安用力吐出口气,换上难过表情:“殿下,是不是你人?”
“诶”侍立在旁宫女喊下。
“嗯?”许七安不解看她。
“那是殿下喝。”宫女细若蚊吟说。
“哦,抱歉抱歉。”许七安端杯又喝口。
这下,裱裱崩不住,粉面通红,嗔道:“许宁宴。”
母妃也不用天天以泪洗面。
还有还有,狗奴才也活着回来。短短半旬,简直时来运转。
临安竟有种岁月静好感觉。
“怀庆现在肯定很悲伤,哼,谁让皇后构陷太子哥哥嗯,念在本宫心情好份上,这几天就不找她炫耀。”
作妖心蠢蠢欲动,但考虑到怀庆拳头比自己大,裱裱选择遵从心意愿,过阵子再找怀庆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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